纪念毛主席诞辰周年:祭母文禅解网友杂谈

江山多娇注解的毛主席《祭母文》,我读了茅塞顿开,……

《祭母文》,五年前我就读过,当时只觉得好,其实没有读懂从整体上讲,只是个别的词句感触颇深,喜欢之至,遂用毛笔虔诚地抄写,给父母扫墓时当纸钱一样烧掉……

昨天读了江山多娇的注解,忽然开朗,一下子领悟了主要的精神和脉络,不胜欢喜,于是推荐给了复兴网和红歌会网发表。

《祭母文》预言了毛泽东的一生…… (附录1)

受此启发,我接着进一步破解……(附录11)

破解的关键就在于:灵则万古。

江山多娇把灵翻译成灵魂,窃以为不妥……

灵魂、鬼神,看不见摸不着,信者说有,不信者说无,争论不休。

如果说,人有灵魂,人死后灵魂变鬼,那么,灵魂中还有没有灵魂?鬼有生,也必有死啊。《聊斋志异》中就说,鬼死后成槃什么的。可见得,灵魂和鬼,纵然是有,也不究竟,不能永生。(附录3)

假设有灵魂,灵魂有生必有死,其间变化不息,就是辩证唯物主义所说的物质是运动和变化的,佛教讲来叫做无常,……

灵魂不能万古,……

什么才能万古呢?

性则万古,天性万古,性灵不昧,传统文化如是说。

灵,灵性, ……

灵性万古,佛教解答得妙。

佛教中有部《楞严经》,最美最妙,其中阿难问佛:

灵性万古? 我想不通,我只知道死了就没了,哪来什么灵性万古,请佛证明给我看……

阿难是释迦牟尼佛的侍者,本是表弟,秉承佛的教诲:

直来直往,有话直说,所谓直心是道场……

释迦牟尼佛既慈悲又智慧,说:阿难,你问得好,问出了大众心中的疑问,那我们应该认真探讨。阿难,你怎么知道人一定会死得呢?

佛啊,阿难回答道:

你看我们的身体从小到大,生长、壮年、衰老,变化多大啊,其实每十年都有明显的变化,再细推,每年都有变化,其实每月、每日都有变化,只不过变化很小,可能察觉不了,如头发密密滋长……

变化不息,所以必然会死亡!

佛说:阿难啊,你说得真好,你能想得这么细,说明你的心细,心定,心定生慧,也不枉修行一场。那好,我再问你:

身体变化不息,你可知变化中有不变的?

阿难被问得瞠目结舌,低声回答:不知。

阿难,你第一次看见恒河的时候多大?佛问。

恒河是印度的圣河,说得比我们国家的母亲河,黄河,更加神圣,因为印度宗教盛行,而我们国家的传统文化从来就是人本主义,不是宗教。

那就很小了,阿难回答:那时还是个小孩子,母亲带我到外婆家的路上看到的。

阿难,你现在比起那时,怎样?佛问。

那,哪能比?阿难回答:我现在老了,哪能与小孩子比,那小孩子细皮嫩肉,充满活力,人见人爱,……

那恒河呢?你现在看到的恒河,与小时候看到的恒河,也不一样吗?佛问。

那没有,阿难回答:恒河还是恒河,一模一样的。

这就对了,佛说:看到的恒河没变,说明能见之性没变,能见之性就是灵性,灵性不变,没有生,也没有死,犹如虚空……

阿难听了,豁然开朗,喜欢踊跃,得未曾有……

毛主席写这篇《祭母文》时,开始信仰马克思主义了,所以还要用唯物辩证法来解释:

死与不死,是一对矛盾,对立统一;

死与生,是一对矛盾,对立统一。

方死方生,古代庄子早就这么说了,毛主席特别喜欢庄子。

生死合德,……(附录10)

毛泽东《祭母文》

呜呼吾母,遽然而死。

寿五十三,生有七子。

七子余三,即东民覃。

其他不育,二女二男。

育吾兄弟,艰辛备历。

摧折作磨,因此遘疾。

中间万万,皆伤心史。

不忍卒书,待徐温吐。

今则欲言,只有两端。

一则盛德,一则恨偏。

吾母高风,首推博爱。

远近亲疏,一皆覆载。

恺恻慈祥,感动庶汇。

爱力所及,原本真诚。

不作诳言,不存欺心。

整饬成性,一丝不诡。

手泽所经,皆有条理。

头脑精密,劈理分情。

事无遗算,物无遁形。

洁净之风,传遍戚里。

不染一尘,身心表里。

五德荦荦,乃其大端。

合其人格,如在上焉。

恨偏所在,三纲之末。

有志未伸,有求不获。

精神痛苦,以此为卓。

天乎人欤?倾地一角。

次则儿辈,育之成行。

如果未熟,介在青黄。

病时揽手,酸心结肠。

但呼儿辈,各务为良。

又次所怀,好亲至爱。

或属素恩,或多劳瘁。

大小亲疏,均待报赉。

总兹所述,盛德所辉。

以秉悃忱,则效不违。

致于所恨,必补遗缺。

念兹在兹,此心不越。

养育深恩,春晖朝霭。

报之何时?精禽大海。

呜呼吾母,母终未死。

躯壳虽隳,灵则万古。

有生一日,皆报恩时。

有生一日,皆伴亲时。

今也言长,时则苦短。

惟挈大端,置其粗浅。

此时家奠,尽此一觞。

后有言陈,与日俱长。

尚飨!

呜呼吾母,遽然而死:

承接题目,开门见山……

呜呼,吾母遽然而死,悲哀之至,深情表露,难于言表,……

写《祭母文》只不过是略微言表:惟挈大端,置其粗浅……

遽然:急速、匆忙。

其实,暗藏着破题:

毛主席说:“文章要有中心思想,最好是在文章的开头就提出来,也可以说是破题。”、“一切较长的电文,均应开门见山,首先提出要点,即于开端处,先用极简要文句说明全文的目的或结论(现在新闻学上称为‘导语’,亦即中国古人所谓‘立片言以居要,乃一篇之警策’),唤起阅者注意,使阅者脑子里先得一个总概念,不得不继续看下去。”

死与不死,是一对矛盾,对立统一:

死中有不死的……

死与生,是一对矛盾,对立统一,方死方生:

母亲死了,无比悲恸,化悲痛为力量,我定要让母亲永生:灵则万古……

寿五十三,生有七子:

母亲的寿命只有五十三,与开头的'“遽然而死”呼应。

那段时期,国家政治黑暗,老百姓生活艰难,水深火热……

晚清腐朽透顶,1840年鸦片战争失败后更是一落千丈,形成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沉重地压在中国人民头上;辛亥革命推翻晚清后,不同的政党把各种政治理论尝试了一遍,全部失败,军阀混战,中国人民的生活反而不如晚清。

毛主席母亲则是一个代表和缩影。

第二句就转到了“生”,一直到底,……

逝者已矣,死了就没有什么好讲得了,一笔带过,关键在生……

死了,还有什么生呢?

死中有不死的……

“且吾人之死,未死也,解散而已。凡自然物不灭,吾人固不灭也。不仅死为未死,即生亦系未生,团聚而已矣。由精神与物质之团聚而为人,及其衰老而遂解散之,有何可惧哉。且散非一散而不复聚者,散于此而聚于彼。”

“一人生死而言,本精神不灭、物质不灭为基础(精神物质非绝对相离之二物,其实即一物也,二者乃共存者也)。世上各种现象只有变化,并无生灭成毁也,生死也皆变化也。既无生灭,而只有变化,且必有变化,则成于此必毁于彼,成非生,毁非灭也。生于此者,必死于彼,死于彼者,必生于此,生非生,死非灭也。”

青年毛泽东在《伦理学原理》上的批注,……

《伦理学原理》,是当年一师用过的教材,青年毛泽东在空白处写下1.2万多字的批注,这是青年毛泽东用全副功夫探求“大本大源”的思想结晶,……

由精神与物质之团聚而为人:我们的人生是有物质和精神两部分组成。

身体属于物质部分,死后就会烂掉,现在干脆烧掉,……

很多人就误以为死后就没了,……

其实,就是物质部分也不是全没了,还有基因遗传给了儿孙啊,传统讲来叫做血脉,生生不息,……

生有七子,母亲一共生了七个子女,……

生,从子女讲起,血脉遗传,生生不息。

精神呢?也是不灭的,这是后话……

接着略微讲讲母亲的经历和艰辛:

七子余三,即东民覃。

七子中只成活了三个,就是毛泽东、毛泽民、毛泽覃。

其他不育,二女二男。

其他的未能成活,二个女儿二个男儿。

古代的医学没有现代发达,俗话说生孩子一只脚跨在棺材中,再加上生活艰辛,竟然死得为多。

育吾兄弟,艰辛备历。

养育我们兄弟三人,母亲经历了所有的艰辛,所谓该经历的经历了,不该经历的也经历了……

摧折作磨,因此遘疾。

生活艰难、辛劳过甚加上压抑怨恨,折磨摧残了母亲的身体,因此染上疾病。

中间万万,皆伤心史。

想想母亲所经历的种种事情,整个就是一部伤心史。

不忍卒书,待徐温吐。

伤心之处没法说,待我慢慢说点不是最伤心的。

今则欲言,只有两端。

所谓棺盖定论,现在正好总结母亲的德性和遗志,……

这样就转向了精神:精神不灭,灵则万古。

母亲竟然有两个极端。

一则盛德,一则恨偏。

恨偏:愤恨不平,极度忿恨,怨恨不已。

偏,偏面,过度,极度,……

一方面母亲的德性极端地盛大,另一方面是内心怨恨隐痛不已。

下面讲述盛德:

吾母高风,首推博爱。

我的母亲风格高尚,与上面的,德性极端地盛大,呼应;

首先是因为博爱。

博爱,就是大爱、真爱、博爱,就是仁,是根本,是天性。(附录4)

下面讲的是博爱具体的表现:

远近亲疏,一皆覆载。

覆载:天覆地载。

远近亲疏全都庇养照料,就象天空覆盖、大地承载,所谓天无私覆地无私载,与仁爱呼应。

恺恻慈祥,感动庶汇。

母亲亲切慈祥而富于同情心,感动了邻里乡亲。

爱力所及,原本真诚。

母亲一辈子竭尽所能地博爱,是因为爱得真诚。现在讲来叫做不忘初心。

用真诚巧妙过度,从外过度到内,所谓宽以待人严以律己,真诚通内外,……

宽以待人严以律己是传统文化的总纲。

佛教用佛像生动地表达出来了:

寺庙门口,首先迎接我们的是弥勒菩萨。两旁是对联:大度宽容,容四海难容之士;慈颜带笑,笑天下可笑之人。表明:对人要慈悲、宽容、乐呵呵、笑哈哈……

转过来是韦陀菩萨,对内,天兵天将,威武凶猛,手持宝剑,斩魔除妖,表示:对自己要严格要求,坚决消灭内心的敌人,决不姑息……

弥勒菩萨与韦陀菩萨是一体,表明:这两者是一体,相辅相成。(附录6)

接着讲述真诚的一点细节:

不作诳言,不存欺心。

母亲从不说谎话,而且不昧良心,从不做违背良心的事。

“在灾害年代,毛泽东的父亲想低价收买堂叔家的水田,毛泽东母亲起来反对,小小的毛泽东也站在母亲的一边。斗争的结果是毛泽东父亲以较高的价格成交。当堂叔家失去了田地,毛泽东母亲遂将堂妹过继到自己膝下养育。

这件事情虽小,但有两点意义。第一,母亲的慈爱和公义感动诸天。毛泽东曾经评价过母亲。他说,有三种人,一种人损人利己,一种人利己不损人,一种人损己利人,母亲属于第三者。这样的品德能不感动诸天吗?第二,母亲的勇气和正义感给毛泽东留下了深刻印象。”(附录1)

下面就转到了内,对自己严格要求,……

管却自家身与心,胸中日月常新美。青年毛泽东的诗句。

整饬成性,一丝不诡。

清洁整理、整顿家务已经成为你的习惯,而且母亲从不会马马虎虎,弄虚作假,与真诚呼应。

手泽所经,皆有条理。

凡经过母亲亲手处理的事情,都润泽着心血和汗水,所以都特别有条理。

头脑精密,劈理分情。

母亲的头脑非常精密,思维清晰,眼光敏锐,劈开现象,看到实质,认清道理,做人做事合情合理,以理服人,而不感情用事。

与不存欺心呼应,不存欺心而清明,头脑清爽心里明白,……(附录8)

事无遗算,物无遁形。

考虑问题周密细致,不会遗漏;观察细微,明察秋毫。

洁净之风,传遍戚里。

母亲干净整洁的风尚,传遍亲戚邻里。

不染一尘,身心表里。

一尘不染,从身体的外表到里面的内心,真诚之至,是谓纯洁,纯洁的象征是白雪,毛主席一生喜欢雪,《沁园春雪》更是千古绝唱,现在明白了原来是母亲的遗传,反过来讲,毛主席秉承和完善了母亲的这一德性……(附录7)

“毛泽东一生被很多人整过,也整过很多人,但毛泽东没有私敌,也不会有私敌。根源就在这里。”(附录1)

五德荦荦,乃其大端。

五德:仁义礼智信。

从堂堂的仁义礼智信来讲,母亲都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感动庶汇,名声高远。

合其人格,如在上焉。

细讲起来那就多了,说不尽了,可以合成一句话:

母亲的人格,就像那供奉在上的观音菩萨一样。

前面讲了,毛主席的母亲笃信佛教,所以家里供着观世音菩萨的佛像,佛像都是供在上面的,观世音菩萨象征着慈悲,与博爱呼应……

盛德讲完了。

下面讲恨偏:

恨偏所在,三纲之末。

三纲指“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三纲之末,就是夫为妻纲。

接着详谈:

有志未伸,有求不获。

在封建礼教的压迫下,妇女得不到应有的尊重,母亲有志不得实行,有追求不能实现。

精神痛苦,以此为卓。

母亲精神痛苦,以此最为突出。

天乎人欤?倾地一角。

天呢天呢,难道我们女人就不是人吗?

地,坤,象征着女人,

倾地一角,女人受到封建礼教的压迫,无法完善人格。

次则儿辈,育之成行。

其次抱憾的是三个儿子,虽然都已成行,走路没问题了,就是说已经过了儿童期。

如果未熟,介在青黄。

但是兄弟三人就像还未成熟的果实,正处于青黄不接之间。

最大的就数毛主席了,才出校门踏上和社会,思想没有成熟,……

病时揽手,酸心结肠。

母亲病中揽着儿子的手,内心酸楚,愁肠百结。牵挂不舍的生动写照。

但呼儿辈,各务为良。

殷切叮咛儿子们,各自务必凭良心做好人。

良心就是大爱博爱。(附录9)

与博爱呼应,最后再次证明大爱是母亲的本性、天性。

又次所怀,好亲至爱。

然后所关怀的,就是母亲所深爱的亲朋们。

或属素恩,或多劳瘁。

有的平时有恩于我家,有的却劳累病苦。

大小亲疏,均待报赉。

无论大小亲朋远友,都要报答周济。

总兹所述,盛德所辉。

总之,母亲的德性盛大,就象太阳的光辉……

最后用太阳的光辉作为比喻而结束总结,形象思维。

毛主席说:“诗要用形象思维,不能如散文那样直说,所以比、兴两法是不能不用的。”

以秉悃忱,则效不违。

我将真诚、热忱地秉承,而且努力效法而不违背。

这就从母亲转到了我毛泽东,我毛泽东必定立志秉承母亲的德性和遗志。

身体的基因靠着遗传而生生不息;

精神的生生不息得靠立志来秉承。(附录3)

致于所恨,必补遗缺。

至于母亲的抱恨,我定要努力弥补回来。

念兹在兹,此心不越。

立志以后就要行。用志向来统帅身心和行动,用行动来实现志向。(附录7)

首先是心:念兹在兹……

念兹在兹,我是在禅宗中学到的。参禅功夫贵在绵密不断,就像孟子说得那样:道也者不可须臾之离也,一分一秒也不中断,所以说:此心不越……

这样,问题就来了:

一天到晚念着母亲,就像参禅那样,还怎么做人做事、怎么报答母亲呢?所谓一心不能两用,……

要知道近代禅和子参禅,动辄二三十年,不能用心做事,所谓不打妄想……

答案就在“习”上,学习的习,学而时习之,习,化为习惯,类似于习近平提倡的:象空气一样。……(附录5、7)

打个比喻如自己的名字,不需要一天到晚念着,却已化为习惯,犹如空气……

养育深恩,春晖朝霭。

母亲养育我,恩情之深如同春天的光晖与朝阳、云霞。

天大地大不如父母的恩大;

父母养育我,终身报不得。古人如是说。

报之何时?精禽大海。

回报母亲多久呢?就像精卫填海那样,……

精卫填海是个神话故事:精卫只不过是只小鸟,却发誓衔石填海,永不停息,……

按照民间习俗,给母亲做七,乃至于守孝三年,而毛主席竟然“精禽大海”,真是大孝啊……

这样母亲永远活在我们心中,而得到永生……

活在人民心中便永生!

层层推进至此,把祭母文推向了高潮,进入了主题:永生,灵则万古……

呜呼吾母,母终未死。

再次呜呼,却不同于前:

开头的呜呼,是悲叹、哀叹;

这儿是欢呼,……

祭母文写道这儿,发现吾母未死:

死中有不死的,身死而精神不灭,德性永生……

于是欢喜雀跃,得未曾有,不由地欢呼,呜呼!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附录13:曹操的《龟虽寿》)

毛主席曾多次说过:我赞成庄子的办法,死了后“鼓盆而歌”;

毛主席慎重关照过:我死后,大家为我开庆祝会,祝贺辩证法的胜利……

丧事,又叫白丧,哀伤、尽哀,……

大家不知道的是,还有红丧,过了百岁等,那完全是喜庆,红色的背景红色的衣服,欢庆鼓舞,锣鼓喧天,……(附录14)

百岁算个什么?

灵则万古,呜呼……

下面继续:

躯壳虽隳,灵则万古。

隳:毁坏。

母亲身体死了,可精神不灭,德性永生……

逝者已矣,可精神和遗志需要我们活着的人立志继承,薪火相传,所谓:天人合一,……

我毛泽东必定秉承母亲的德性,并且发扬光大,生生不息以至永远:灵则万古……

“我凌福顺会绝代,革命永远不会绝代!” 凌福顺烈士的就义绝唱,响彻历史星空……

呜呼不光是欢呼,其实隐藏着觉悟、担当、决心、立志……

灵则万古,历史性地落到了我毛泽东的身上:

有生一日,皆报恩时。

我毛泽东活一天,就要奋斗一天,用行动来实现和落实母亲的德性和遗志,作为报答母亲的恩情,……

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这儿是身体的行动,与前面的心呼应:念兹在兹,……

也就是说:我毛泽东立志终身守孝。

这是孝性,是大孝,……

孝身、孝心、孝性,孝道的三个方面,三个层次。

毛主席投身于革命,白手起家,日理万机,不光无比艰难,而且九死一生,没法陪伴在母亲身边尽孝,身不由己;

可从孝性来讲,毛主席是千古绝唱,……

有生一日,皆伴亲时。

活一天,就是与母亲相伴一天,与念兹在兹呼应……

毛主席教导说: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只做好事,不做坏事。

毛主席首先做到了,其实很难,太难,高处不胜寒啊,像林彪等如果不做大官都是英雄啊,……

“主席的心太苦了”,警卫员感动得热泪滚滚……

毛主席为什么能这样自觉地经受各种各样的考验?从温柔乡的糖弹,到惨烈的牺牲……

原来有母亲的相伴;

原来在为母亲守孝……

今也言长,时则苦短。

惟挈大端,置其粗浅。

因此这篇祭文只能提纲挈领,就主要方面简单地讲讲。

此时家奠,尽此一觞。

现在祭奠,我把所有的决心和绝志全部寄托在这杯酒中,……

敬酒发誓,如同宣誓,……

敬酒,先说祝酒词,应该就是表达和寄托决心;干杯,表示承诺……

后有言陈,与日俱长。

以后就看我毛泽东的,我毛泽东一定会让母亲的德性永放光芒,犹如太阳,……

言,不光是语言,更是身体的行动;

行动是无声的语言,真正的语言,所谓:说得一丈不如行得一尺。

后来,毛主席把所有的兄弟姐妹都带出了韶山,走上了革命之路,培养成真正的革命者,壮烈牺牲,满门忠烈,实现了母亲的遗愿:各务为良;走出韶山的时候,欠条烧掉,欠债一笔勾销,农田等让需要的人免费耕种,……

之后,毛主席再也没有写过祭母文,证实了“后有言陈”是毛主席的行动,一生的行动,无比艰苦卓绝,无比灿烂辉煌,高山仰止……

与“今也言长,时则苦短”形成对比,说明言不尽意,所谓:道可道非常道(老子的名言)……

与日俱长,与灵则万古、精禽大海等呼应,最后点题;

把开头暗藏的含义,彰显无遗,如同太阳,前后呼应。

尚飨!

敬请母亲享用这杯酒,更接受我的决心和誓言……

哇,这篇祭母文原来是决心书啊!

“57多年后的1976年,毛泽东总结自己一生做了两件事,“一是与蒋介石斗了那么几十年,把他赶到那么几个海岛上去了。抗战八年,把日本人请回老家了。打进北京,总算进了紫禁城。。。。。。。另一件事你们都知道,就是发动文化革命。”

这两件事,就是在《祭母文》中对母亲所表白的两个决心:一是努力学习和实践母亲的盛德,一点也不能倦怠;二是要推翻社会的不公,填补母亲的遗恨。

与蒋介石斗,赶走日本帝国主义,推翻三座大山,是推翻社会不公,填补母亲的遗恨,回应了第二个决心;整党整风、三反五反、社教,文革,都是在学习和实践母亲的盛德,回应了第一个决心。

张思德、白求恩、雷峰、王杰、南京路上好八连,他们虽然平凡,但和毛泽东母亲一样人格美好。正是这些具有美好的“人民”,给了毛泽东灵魂、爱心、智慧,赋予他用之不竭的精神力量,毕其一生要将蒙蔽人民美好品德、毒害人民美好心灵的封建思想彻底铲除。即使到生命的最后,也不惜身后名誉而发动了文革。

“我也相信上帝。我的上帝就是人民。”

毛泽东,人民的信徒!

结语

写到这里,我不禁深为感叹:难道中国的历史被一个农村妇女深深影响?…… ”(附录1)

灵则万古,这是青年毛泽东,信仰马克思主义之前的事了。毛主席信仰马克思主义后就成了彻底的唯物主义;死了,身体一烧一包灰,就没了,哪来什么灵则万古?有人会这么诘难……

那是机械唯物主义,原始唯物主义;

毛主席可是彻底的唯物主义,究竟的唯物主义,高级的唯物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否定之否定,首先否定机械唯物主义,螺旋式上升,不可同日而语,……(附录12)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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