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外向何处去?——对川外新闻学院的教育危机的再思考
一.作为人类精神绿地的大学
二.泼皮牛二——骗子教员“辛文娟现象”的诞生、她的几副面孔(曹七巧、大赤包、虎妞、柳妈)和粗制滥造的野鸡课堂
三.川外新传培养模式的《南方周末》化、新自由主义及其危机
四.亡国灭种倒计时,“美国爷爷万岁”:历史虚无主义与逆向种族主义——公知教员郭hn的新闻授课模式
五.我们要真正的学术
六.川外内部教育公正的断裂与教育不平等导致的危机——以川外中文系和英语学院的师资为例
七.川外的方向——何种“国际化”?
结语
四川外国语大学的新闻学院的乌烟瘴气的教育乱象惨不忍睹,新闻教师很大程度上“智术师化”,个别“鬼子化”“皇民化”,有的还以法西斯主义的卑鄙的手法搞迫害,简直是非人间。川外新传的总体氛围近乎鬼子统治的沦陷区,有的课堂推销陈水扁和李登辉,为汪精卫招魂,这种教育像过期变质的食品,像吸二手烟一样,我们的青年朋友受到了很坏的影响,我于是要写下这篇文章,提出我的看法。大学应该以渊博的学识和独立思考的精神为依托,以人类文明为背景,进行永恒的追索和对于未来的探寻!
一.作为人类精神绿地的大学
大学应该是思想启蒙与尊严觉悟的场域——人的觉醒、不屈的意志、无畏的思想、批判创造的精神,青年们在一个叫“大学”的地方读书修炼、龙场悟道,通过主动对话人类的伟大心灵与重要成就来开启我们尘封已久的内部之眼(inner eyes),在热郁的风的吹拂中吸纳精神生活的辉光,无论是Matthew Arnold(马修·阿诺德)所说的阅读人类那些最美好的书籍,还是如20世纪著名政治哲人Leo Strauss(列奥·施特劳斯)所言面对那些崇高的、好的、美丽的(the noble,the good,the beautiful),以此超越时代的贫瘠,获得灵魂的卓越(excellence of the soul),实现人的创造性转化。伟大书籍的哺育让人知道人类尊严(human dignity)是世间最可宝贵的,与大师为友让大学沉思与高贵的品格得以发扬,西方著名法哲学家德沃金(Ronald Dworkin)终生思考这个世界如何成为一个尊严的世界,199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哈佛哲学系与经济学系双聘教授、一个真正的人道主义者(humanitarian)阿玛蒂亚森(Amartya Sen)终生思考并解决一个重大的问题:如何让这个世界的穷人、文盲、上不起学的人、没有工作的人、无家可归的人获得良好的教育、就业的机会、良好的福利保障,进而过上尊严的生活,如何减少世界的经济危机,减少全球非正义,如何让普通人获得可行能力(capabilities),让充满了战乱与灾荒的不平等世界成为一个真正和谐和美好的百花园。哈佛大学政治哲学教授、社群主义的领袖桑德尔教授(Michael Sandel)发现过去三十年来,当代世界已由市场经济(market economy)进入了市场社会(market society),一切都明码标价,一切都被商品化,他在思考一个问题:金钱不能买什么?比如友谊爱情等。大学不是养鸡场,也不是就业加工厂,更不是文凭贩卖所,它的真正精神或如鲁迅先生所说:“肩住黑暗的闸门,放孩子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从此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要而言之,大学是让青年的我们聚会在一起,在智识的求索(intellectual exploration)中形成友爱共同体,思考城邦的正义与公共善(the common good),通过高等学术一步步地探索这个世界的奥秘。通过个体的教化(cultivation of individual),心灵的启蒙(enlightenment of the mind),灵魂的培育(fostering of the soul)熔铸新我,通过大学教育,青年们从黑暗的洞穴(高考指挥棒下的应试教育)中走出来,面对思想的光芒与拂面的清风,从只关心私人利益的个我上升为“无尽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的大写之人。近三十年来,由于撒切尔主义(Thatcherism)的影响,“你别无选择”(there is no alternative)和“贬抑人的文化”(culture of belittlement)成了支配性的意识形态,而大学就是要抗拒这种把人做小的机制和潮流,在对大问题的思考有助于人的高贵心性,对理想社会的思考与对正义(justice)的探寻成为大学之为大学有别于俗世的伟大之处,如20世纪牛津大学自由主义大师以赛亚·伯林(Isaiah Berlin)谈他心中的理想社会:“如果我们可以给饥饿的人以食物,给裸露的人以衣服,延伸个体自由的边界,反抗不公正,创造一个有最低条件的体面社会,有法律和社会的平等,我们可以提供解决社会问题的方法,”(拙译)。大学如果失去了内在超越性、彼岸性与终极关怀,如果不以高深学理去主动触及重大的社会问题,思考如何克服社会矛盾与危机,大学也就丧失了意义,四年下来混个资格而已。大学就是人的完善,通过古今中西的探求,收获人的高贵的美好品质,牛津大学自由主义大师以赛亚·伯林(Isaiah Berlin)提到一系列人的高贵品质:“想象力,率性,人道,有教养的文明的情感,自然的慷慨,勇气,开阔的眼界,关于个体自由的天生的知识,对于一切形式的奴役、专横统治、对人的羞辱和恶化的憎恶”(拙译)。而这些都需要大学教育来完成,否则仅仅是就业培训,青年朋友就容易沦为空荡荡的躯壳。而真正意义上的大学教育是让青年们进入到高深学术的内部对当代世界深思。而本人本科四年阶段就读的反动堡垒川外(四川外国语大学)新传(新闻传播学院)暴露出了教育豆腐渣工程的巨大危机,多数川外新闻教员的素养不仅远远不足以分析社会事件与中国问题,对以《南方周末》为代表的南方报系买办化的舆论不具有独立思考的学术能力,对意图从文化思想整体上殖民化中国的买办舆论没有丝毫清醒的认识和反省,川外新传的野鸡新闻教育走到了深化改革、刮骨疗毒的地步了,否则像生产劣质零件的加工厂,大面积的“沉默的绝大多数”被批量制造出来,过着“由聋而哑”的生活,一个叫辛文娟的在QQ上宣称“一个学者教授,我不管他学问再大再有名气,如果住在很矮很破的房子里,我看不起,我鄙视,那是傻逼。我结婚的时候我要一万元红包,我说真的,我要一万元红包,否则以后你连提也别提。孩子,你们每个学生的内心都有见不得人的肮脏龌龊的一面,只不过我没有深挖”像人贩子一样的邪恶卑鄙的女骗子居然被招聘到新闻学院担任新闻教师和一部分被认为“有思想”的以郭hn(四川大学新闻学博士,复旦大学新闻学博士后)为代表的男教员课堂上讲授时漏洞百出、硬伤频仍、不思进取、根基浅薄、坐井观天、逢共必反(这没什么了不起)、逢毛必辱,像个很不会读书的大二、大三的普通学生,不过是认字的文盲,很早就看不下去了,这些都是真正的事实,以郭hn为代表的川外新传的许多男教员把被美国中央情报局控制的基金会把持的以《南方周末》为代表的南方报系当成“真理报”“模范报”“民主自由的旗帜”,本文将从学理的层面对川外新传的南方报系化鬼子化进行学术上的批判,川外新传的官僚把持的新闻学院成了他个人的名利交易所,川外新传的官僚连大学是什么都搞不清楚,早该被免职了,这些从根本上说明了川外新传这个教育豆腐渣工程的整体性的崩溃!我们的青年学生像温水里面的青蛙,“咕嘟咕嘟咕嘟”,逐渐喑哑。川外新传的如辛文娟那样乌烟瘴气的教师和弱智愚昧的教育,这里面暴露的危机已经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不得不引人深思。 本人在公共媒体上发表的文章《从花边狗仔到附逆皇民 川外新闻传播学院的危机与内爆——一位川外校友的反思与批判》已经初步揭示了川外新闻传播学院教育的“陆沉鱼烂,难以为继”,这篇文章意图进一步揭示川外新闻学院教育的巨大危机和内里溃烂,揭示它的浮华与喧嚣下的蛀虫与昏暗,对川外新闻学院的以《南方周末》为代表的“南方报系化”“伪西方化”“伪国际化”“殖民化”培养模式进行学理上的批判。
本人以前曾把女骗子辛文娟迫害整人的较为详细的过程(具体地点、
川外新传的女骗子辛文娟开设了一门《大众文化研究》,曾在课表上偶然看到这门课,大三的时候便漫不经心地问了她一句:“你开大众文化研究,在课堂上讲电影?”“嗯”“都读过戴锦华老师什么著作啊?”女骗子辛文娟问:“她是做什么的?”我回答:“中国大众文化研究领域最著名的学者,中国电影研究领域最著名的学者”她愣了一下:“呃”,川外新传《大众文化研究课》的任课教师辛文娟连中国文化研究领域的最重要的学者都不知道(连不是《大众文化研究》的任课教师的万萍老师都知道戴老师的),更不必提有多了解英国美国澳大利亚文化研究领域的相关学者了,这就好像开《鲁迅研究课》不知道钱理群先生、汪晖先生,开《红楼梦研究》不知道周汝昌先生,开《比较文学概论》不知道乐黛云先生,开《英国文学》不知道李赋宁、杨周翰、王佐良先生,开《西方哲学课》不知道刘小枫老师一样,那一刹那,我只有“无词的言语”,好像突然看穿了什么秘密,竟起了点同情,似乎终于明白她那么蛮横粗暴的原因了。但更深层次的问题是:川外新传的课程是想开就随便开吗?在开课之前是不是有相关的论文发表、有相关的研究成果呢?无论是选修还是必修应不应该提交一份该课程的自己读过并且重要的参考书目呢?应不应该检查一下任课教师有无担任该课的资格呢?是否应该检查一下该任课教师在兰大新闻学院本科与研究生期间是否选修过《大众文化研究》的相关课程呢?具备《西方文论》的知识结构是开设《大众文化研究课》的基本学术素养,女骗子这方面完全是空白,不要说要求女骗子辛文娟了解什么后殖民主义(post-colonialism)后现代主义(postmodernism)等等,这些都是开设《大众文化研究》的最基本最起码的理论素养,兰州大学新闻硕士毕业的女骗子辛文娟连这几个名词都没听说过,这样的荒诞的事情在川外所有院系也就只会发生在川外新传吧。川外新传暴露出的危机不仅仅是把不配担任教员的女骗子招聘进来,更体现在没有资格开设的课程居然可以随便乱开,这不就是急功近利、匆忙上马的项目吗?川外新传暴露出的进人招聘、师资配备、把关无能等多重危机最后只能让那些青年人来吞下苦果,这对他们的危害是巨大的,因为上课需要强行点名,就像人必须要吃饭一样,但是如果吃下的饭腐烂变质,是不是有拒绝的权力呢?她如何通过了任教该课的审核呢?川外新传开课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呢?她居然无耻到开了一门她完全无知的学科。辛文娟立了个名目叫《大众文化研究》,招摇撞骗若干年,却对该领域中国学界的最著名的学者一无所知,还有比这更骗人的事情吗?川外新传的教育难道不是豆腐渣工程吗?难道不是愚弄青年的儿戏吗?川外新传的碌蠹官僚哪里有直面问题的勇气和坦诚呢?连基本功底与基本准备都没有,“想上就上”“想开就开”,这就是骗人的小把戏,教育的大跃进,这就是严院自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尽力了”的结果,成百上千的青年被愚弄,遭到极严重的智力侵害,就像吃烂肉和发霉的酒一样,天长日久,就会病入膏肓,最后差到不会言语,由聋而哑,成为“完美的苍蝇”和“垮掉的一代”。
曾有学生反映她一天记者都没当过却教新闻,向川外新传的张CL教授提出要求换老师,理由是一天记者没当过居然可以开设《媒介素养课》。她给大一学生开设《新闻学概论》,曾在课堂上说“马克思主义在西方是很边缘的”,不过仔细分辨会发现,事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刚入学的大一学生们一不小心就上了不学无术的骗子的当就可能一辈子也走不出来了,据我特别有限的了解,马克思主义学说还是很有分量的,川外新传传播类似辛文娟这样不学无术之辈还有很多,普遍认为马克思主义是共产党的洗脑,不过看看西方学界的代表人物,事实似乎并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必要跟骗子讲什么学理,只是要暴露出川外新传这种不可救药的野鸡教育的真面目,虽然有些近乎高射炮打蚊子,但我还是希望把问题提出来,因为这在川外新传里不单单只在女骗子辛文娟一人身上出现:
1. 当今英国赫赫有名的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家、英国牛津大学教授Terry Eagleton(伊格尔顿),写有Why Marx was right?《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一书。
2. 牛津大学著名的马克思主义政治哲人柯亨Gerald Cohen,著有Karl Marx's Theory of History: A Defence《卡尔马克思的历史理论:一个辩护》一书。
3. 当今耶鲁大学政治系与经济系教授John Roemer,著有Analytical Marxism《分析的马克思主义》,Analytical Foundations of Marxian Economic Theory《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的分析基础》
4. 当今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与哲学教授John Elster,分析的马克思主义代表人物,著有Making Sence of Marx《理解马克思》,An Introduction to Karl Marx《马克思的介绍》
5. 当今美国杜克大学教授、赫赫有名的后现代主义理论大师弗里德里克·杰姆逊(Fredric Jameson), 著有Marxism and Form: Twentieth Century Dialectical Theories of Literature《马克思主义与形式:文学的二十世纪辩证理论》,Late Marxism: Adorno, or, The Persistence of the Dialectic 《晚期马克思主义:阿多尔诺,或辩证法的坚持》等著作。
6. 英国牛津大学教授、自由主义大师以赛亚·柏林(Isaiah Berlin),著有Karl Marx:His Life and Environment《卡尔马克思:他的生活和环境》
7. 法国解构主义大师德里达在1990年代苏联解体、历史终结论走红以后,写作《马克思的幽灵——债务国家、哀悼活动和新国际》挺身而出捍卫马克思。
8. 杜克大学比较文学系系主任Michael Hardt哈特先生,马克思主义者,著有 Empire《帝国》 Multitude《诸众》,Commonwealth《大同》.
9. 当今英国政治理论家、牛津大学政经哲(PPE)博士、英国国王学院教授Alex Callinicox,著有The Revolutionary Ideas of Karl Marx《马克思的革命思想》,Deciphering Capital: Marx's Capital and its destiny《解读资本:马克思的资本和它的命运》,Marxism and the New Imperialism《马克思主义与新帝国主义》
10.伊曼纽尔·沃勒斯坦 Immanuel Wallerstein,哥伦比亚大学博士,耶鲁大学研究员,曾任国际社会学主席,世界体系代表人物,Decline of American Power: The U.S. in a Chaotic World《美国权力的衰落:混乱世界中的美国》Does capitalism have a future?《资本主义有未来吗?》等著作。
11.日本东京大学教授,哥伦比亚大学客座教授柄谷行人,著名的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家,著有《跨越性批判:康德与马克思》
14. 英国文化研究界的伯明翰学派的三巨头,均为马克思主义者,牛津大学博士斯图亚特霍尔(Stuart Hall),理查德霍加特(Richard Hoggart),剑桥教授雷蒙德威廉斯(Raymond Williams),著有Marxism and Literature《马克思主义与文学》等著作。
15. 提西方二战以后产生出的对资本主义社会进行反思和批判的著名的法兰克福学派的西方马克思主义代表人物:本雅明、霍克海默、阿多诺、马尔库塞、哈贝马斯。
16.伯克利大学社会学系系主任系主任Michael Burawoy,马克思主义社会学家,芝加哥大学博士,曾任美国社会学学会主席。
17.美国威斯康星麦迪逊大学社会学教授Erik Olin Wright,2012年当选为美国社会学协会的主席。
19.阿尔杜塞 法国著名马克思主义思想家 ,著有《保卫马克思一书》。
22.大卫·哈维David Harvey,剑桥大学地理学博士,当代最重要的社会科学家之一,当代世界的最重要思想家之一,很有成就的马克思主义大师,英国国家学术院成员,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有如下重要著作,多数被译介为中文版:The New Imperialism《新帝国主义》,A Brief History of Neoliberalism《新自由主义简史》,The Enigma of Capital and the crises of Capitalism《资本的魅与资本主义的危机》,Seventeen Contradictions and End of Capitalism《十七个矛盾与资本主义的终结》,A Companion to Marx’s Capital《资本论导读》,Marx and Capital and the Madness of Economic Reason《马克思与资本与经济理性的疯狂》
23.霍布斯鲍姆Eric Hobsbawm,剑桥大学博士,英国最重要的历史学家,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巨擘,How to Change the World:Tales of Marx and Marxism《如何改变世界:关于马克思与马克思主义的故事》,The Age of Revolution《革命的年代》,The Age of Capital《资本的年代》,The Age of Empire《帝国的年代》,The Age of Extremes《极端的年代》等。
24.张夏准 Chang Ha-Joon,剑桥大学经济学博士,剑桥大学经济学学者,受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影响,著有23 Things They Don’t Tell You about Capitalism《关于资本主义他们不告诉你的23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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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外新传的一些教师课堂上的这种谬论不胜枚举,川外新传教员的“智术师化”让本可以蓬蓬勃勃的年青的生命走向平庸和枯黄而且不自知,他们就像吃腐化的烂肉、喝发霉的酸酒一样,四年下来,一些高考一本线以上被录取的学生有可能不如三本乃至专科生。
女骗子辛文娟给大一学生开设的《新闻学概论》,在课堂上本来就靠放纪录片和让学生轮流读PPT的方式打发消耗课堂上的大把时间,一点真正的学术根基和积累都丝毫谈不上,在课堂上将让学生们抄写BBC、VOA缩写这些是初一初二的学生就会的外语最简单的入门常识,推荐个台独女作家狗尿苔,发表一点同情对藏独喇嘛的暧昧言论,好举非常阴暗的例子,在课堂上公然炫耀她喜欢打麻将的爱好。川外新传的教育在很大程度上就像注水猪肉,成了“逗你玩儿” 、价值相对论和虚无主义泛滥成灾的地方,随便看看百度、检索一下信息就可以讲课,大一学生很好糊弄,没有什么学术及思想资源上的积累和准备,而且1990年代以后出生的这一代人由于中学的高考指挥棒和应试教育模式的影响,中学时代真正的书可能读的很少,基本是被教参试题作业所限制和规训,没有时间、精力和机会接触和阅读有价值的学术书籍,也缺少反抗精神和独立意志。即使被川外新传那种劣质教育愚弄了,也一时半会儿很难做出独立的判断。本来许多学生是高考一本线被录取,在新传听了四年一些很差的课,高考一本的学生本来四年下来绝大多数几乎无可幸免地被改造成了有严重智力缺陷和认知局限的人,就像郭hn教员一样,看了点《南方周末》和公知言论,明明坐在井底,却仿佛懂得了一切。我们需要打破这个生产平庸的悲剧性的恶性循环!
我万万意料不到的事情是许多本科生是高考一本分数线以上被录取的川外,其新闻传播学院的教师里居然有邪恶卑劣到极点的女骗子,这个兰州大学新闻学硕士毕业的叫辛文娟的80后女骗子有如下十分惊人的特征,这里概括地说明,以便后来的青年们引起警惕,后来的青年不要一脚掉入黑洞、后悔莫及:
1.女骗子辛文娟喜欢把“民主”“自由”挂在嘴边,但不允许学生和她观点稍有不同,不讨论、不说理、不辩论,把她自己当成上帝和真理(一开始还误以为她很优秀,慢慢发现可能是太自卑的缘故),把观点稍异的同学当成异端进行镇压,好像是国家暴力机器,非常诡异,这难道不可疑吗?她的这种行为对刚刚步入大学的社会经验和眼界视野都远远不够的大一学子潜在危害极大。如果观点和她不一样,她好像受到了威胁,如临大敌,她当面会冲人大吼,或鬼鬼祟祟把你骗到没有人的地方,将你当成违法犯罪分子进行搜身式的调查盘问。女骗子辛文娟像个打砸抢的寻衅滋事的流氓无产者,气质很像泼皮牛二,比野男人还要野。哪里是川外的女老师?分明是令学校蒙羞的川外的黑户。在课堂上说句“so what?”,然后抖抖肩,这就是她了解的西方文化。在课堂上跟学生显摆她喜欢打麻将的嗜好,一个女教师夏天在川外校园里居然穿着拖鞋行走,除非是特殊情况教游泳的体育教师才会穿拖鞋,再没见过哪位川外老师在学校穿拖鞋。大一的时候看过她的空间的一篇叫《赖八修》的文字,自己描述自己“上窜下跳,叽叽喳喳”。你如果不同意她的观点,她的反应是“你就是个学生,我是老师,我是老师,你就是个学生”你批评她的做法,她的反应是“我愿意,你管不着,这是我的自由”。我不同意她对历史的看法,曾经一天晚上她偷偷摸摸把我骗到川外山下博文楼的没有人的空旷而黑暗的楼顶,提出一个个阴险的没有人味儿的调查式搜身式的狗仔问题,充满了污蔑和凌辱,这算不算她上课批判的“躲猫猫”呢?我接触到的川外其他教师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即便是学术观点对立的男老师,也可以做到当面友善地交流、讨论乃至辩论,没有像辛文娟那般泼皮牛二式地强横无理的。她把被她盯住的青年学生为她打工谋利益看成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不知道她为何这么无耻?有基本的师德应该是个不算高的要求吧!辛文娟后来又从武汉大学弄了个新闻传播学的博士学位,她曾直接充当黑暗的帮凶,她的同乡、当时川外09级的新传男学生、现《南方日报》东莞站记者靳延明出于嫉妒和排挤在宿舍夜里熄灯主动对本人辱骂、持刀威胁、意图谋害,为防止本人参与到新闻学院的活动中去,靳延明费尽心思施加迫害,我曾在宿舍买好了饭菜,刚准备吃,躺在床上的靳延明开口不断重复一句话:“我想拉屎,我想拉屎,我想拉屎,我想拉屎,我想拉屎,我想拉屎·······”,后来回宿舍看,自己的床上倒满了地上的垃圾,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靳延明干的。靳延明的老乡辛文娟以托我改英文材料(她从QQ上发给我的英文材料上的错误一看就是自己乱编的,不是正常写错的)的名义把我骗出来,骗到西政(西南政法大学)外网吧二楼的小餐馆,设了10元钱的鸿门宴,将靳延明持刀出于嫉妒排挤因而持刀威胁本人的事件彻底颠到黑白,极尽侮辱之能事、意图彻底摧毁本人的尊严,乘人之危、落井下石、助纣为虐、栽赃污蔑,辛文娟赤裸裸地充当帮凶,不仅颠倒黑白,还幸灾乐祸、得意洋洋,并且一再要求本人反思,并强迫我认错,这位自称“在川外名列前茅”“领导认可,同事认可,学生喜欢的优秀教师”的女骗子辛文娟的意思就是被持刀威胁了活该,不仅被霸凌了活该,还得需要自我反思和检讨,如此险恶的帮凶!辛文娟的行为和杀人放火已经区别不大了。这个事件当时让我对我所置身的川外新闻学院的品质和质量发生了根本性的怀疑,因此靳延明持刀威胁本人、辛文娟设局陷害的事件并没有立即交待给川外新传的其他领导,因为唯恐再遇到个“辛文娟”。我的没有举报竟不料被辛文娟当成了弱智的白痴,不过我实在清楚地很。
2.女骗子辛文娟破罐子破摔,不允许别人好,不允许别人独立自主的发展,表现出惊人的阴暗和险恶。她的起点很低很低,嫉妒心极强,她容忍不了川外起点较高的学生,像教廷处理异端一样进行迫害和镇压。我不敢说我的英文有好,比我厉害的高人多的是,目前西方哲学社会科学的一流学者的英文书一天顶多也就看个500页吧,就像吃了根哈尔滨红肠,在学校的时候做过“对气候变化的哲学思考”的英文演讲,被澳大利亚的女外教评为“我听过的英国伊丽莎白女王以后的最标准的英文”(The most authentic British accent I’ve ever heard since Queen Elizebeth),川外外国的留学生还问过我:“你在英国住了多少年了?”(How many years have you been living in Britain?),川外新传的本科英语出身的万萍老师跟我说:“你的英语那么牛,你本身有慧根,悟性高”,不过我的英语也并没有那么牛,大学期间还曾因为长达近两年的时间没有触碰英文了,竟有些生疏了,后来又重新拾起,也算“死火重温”吧。大一上学期读的第一本英文学术著作是罗素的《西方哲学史》原文,当时没事的时候在学校的山下图书馆(现在应该叫博文楼)那边集中突击一些比较高深的英文学术词汇,以便可以很轻松阅读高难度的外文学术书。我在辛文娟的课堂上用英文读过一段新闻,竟不料从此被她死死死死地盯住了,如果没有这件小事,也就不会有以后发生的所有恶劣的事件。她每个年级都设法巴结两三位有利可图的学生,巴结别人居然美其名曰“偏爱”。当时和她(那时候对她了解不多,还把她当成老师)在QQ上第一次交流,第一次对话,她便说:“孩子,你这样下去将摔得很惨,摔死你,在你取得成就之前就摔下来”(刚本科入学不久的我哪里能料到大学女教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后来才知道这是精通了厚黑学的女骗子辛文娟的“潜规则”),当时看到这些话我感到非常震惊,但只是善意地将其当成人有时状态不好、说话欠妥,并没有向学校举报,却不料更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要强行将本人变成为了利益服务的奴隶。辛文娟已经走到了为了个人的利益走火入魔的程度,不惜栽赃构陷川外的青年学子,彻底颠倒黑白。这个80后女骗子对学生说话喜欢张口:“孩子,孩子,你这个孩子”,要不就是“娃娃,娃娃”, 有很大的欺骗性,因为一开始对她了解不多,很容易因为川外在重庆高校的地位而上当,她在川外不过是骗人圈钱、扩张利益而已。她居然无耻到天经地义地认为青年去川外上学完全是为她出国做准备、为她打工和赚钱,一个80后女性无耻这个地步让人觉得有些恐怖了!那些学生无论比她三千米,还是三万米,就像政治竞选中要灭掉对手一样给掐掉。好个女骗子,居然课堂上喜欢把“自由民主”挂在嘴边!
3.在QQ留言喜欢用炸弹和带血的刀这些很暴力的图像还有其他恶搞的奇奇怪怪的图片,而且经常使用语言暴力。一开始感觉不太好,但是还不太在意,当成个人风格的问题。后来发现女骗子辛文娟的作风和气质简直就是村子里的恶霸和惹事生非的粗野的主动挑衅的瘪三流氓。她用她的差来证明她的存在,否则这个卑微的骗子是没有存在感的。我大一第一次接触女骗子辛文娟的时候,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学养,但还是有判断能力的,感觉她的文化程度像非常差的小学生,真的不如还不错的初中七年级的学生。
4.通过接触发现,她的个人素质远远不如15岁初中没上完去饭店打工的少年。跟她说几句话发现远远不如快递小哥和门卫传达,的确如此。其文化程度(眼界、见识、层次、功底、认知)分明是一个很差的小学四年级到六年级的小学生,真的不如普通中学的七、八年级中等偏上的学生,是一个视野、见识、文化程度都停留在小学五六年级阶段的长不大的人,不过女骗子辛文娟却伪装成获得了真理的神棍一样强行指导并敢于别人的生活,这些学生其实不过都是她实现她的利益和目的的手段和工具而已,好像这些学生来上学就是来为她打工而不是求知来了。她把川外的学生们当傻冒来欺骗,这么拙劣幼稚的行为难道不担心有一天会被发现,进而被举报?这种捣鬼的不可持续的做法能蒙骗多久呢?这些是藏都藏不住的,一交流就露馅,也不知道这些情况被她的同事发现过么。我接触到的川外的其余的女教师基本都是有教养、有师德、有一定文化根底的,一交流就知道是受过正规学校教育的人,这些老师既不会从学生身上图什么,也不会利用学生达到什么目的,而是希望你越来越好,我接触过的其他的川外的女教师基本都是善解人意、知书达理、有文化功底及有一定见识和层次、健康阳光的不错的人、合格的公民,也有一些很美好的值得回忆的德才兼备的好老师。而女骗子辛文娟好像初中高中都没上过,初中高中的语文课有很多美好的诗文,历史课学过一些中外历史大事——文艺复兴、启蒙运动、新文化运动、五四爱国运动,受过那些人文精粹的熏陶和没受过熏陶是完全不同的,而她的文化程度似乎停留在小学阶段,非常明显,连川外应用外语学院(是个三本的学院)的优秀学生的五分之一都远远不如,然而却催人呕吐般地耍大牌、摆架子、整人迫害,走上了自欺欺人、自我毁灭的不归路。
5.她在微博上打着“爱学生、爱川外、爱重庆、爱自己”的旗帜。然而实际的情况是什么呢?是一个被利益的狗追地喘不过气来的人,一个贪婪的金钱动物和欲望符号,有强烈的统治别人的欲望。哪里是“爱学生”,她爱的是川外学生的朋友圈和人脉网及川外学生家长的工作,这不都是秃头上的虱子吗?一点心肝都没有,利用你帮助她的时候假装很可怜:“有文件需要你翻译,除了你没别人了,就只有你了,我要请你吃饭”,当你真正坐在了她的10元钱设下的鸿门宴的时候,在饭桌上用手指着你、冲你粗暴地喊叫发飙“去,倒水!去!”“去拿菜单”“去,交钱,去!去!”,都是用手指着你的脸极穷凶极恶地喊叫(她敢这么做也和最初迫害我,我没有立刻举报有关系,于是坏人作恶尝到了甜头,越来越猖狂起来),用她的话说这叫经过她的“调教”,还得领她的“恩”,对本人进行搜身式地盘问,又是问一个月花多少钱,又是要看用什么品牌的手机,完全是拜金崽子、附势奴才,又何必挂着“自由民主”的虚伪的牌坊?她对她请求帮助的川外青年学生都是这种穷凶极恶的态度,女骗子辛文娟对农民工人又会是什么态度呢?这绝对不仅仅是严院所说的“青年教师愚昧无知”吧?不仅如此,这个女强盗还强迫帮助她的青年学生反思自己,完全是法西斯奴隶主,这些学生是她的奴隶,刚刚帮完了她,她就能这样全无心肝。一开始还善意地理解为人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其实她的真正面目不过是习惯了作恶和无耻的恶徒,她早已习惯于此,只有有利可图,就不择手段。这个女骗子像黑心棉包裹的一摊令人恶心的地沟油。我难以相信许多学生是高考一本线录取的川外的教师队伍里竟然有这么下三滥的东西!完全像个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子!
6.有强烈地偷窥欲、控制狂(这些只有单独接触才会发现),丝毫不具备跟人对话交流的沟通能力(这和沉默寡言、独立思考的研究高深学术的大学者还不是一回事情),而是习惯性地以种种借口鬼鬼祟祟地把人骗到没人的地方,突然变成一台像“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提问机器,像查户口搜身一样无休止地提出一个又一个毫无人格和修养的极卑鄙阴暗的带着质疑的陷阱式问题,哪里是什么大学老师啊?分明像侦探思想的间谍。她喜欢假惺惺地假装向你提问请教问题,其实是在打探你认识谁,和什么人交往?她可以从中获得什么?再没碰到过素质这么高的川外教师了。而这些对她似乎都无所谓,已经习惯于此。
7.那些学生只有被她利用谋利才有价值,那些学生的唯一意义和价值是为了资本增殖的谋利工具,如果被她盯住的学生的发展不符合她的利益,她会想办法阻挠并强行打断你的独立求索,如果单独接触过几回,可能会发现她无比功利,她想出国没机会,想利用川外学生获得大量的“高端”人脉(她的交友标准:1.得出国2.得重点中学毕业3.得看家长工作4.得看朋友圈是些什么人5.得看就业前景、挣钱能力是否优良),她要强行通过一部分学生来实现这些目的。她的一起行为的动机都是围绕着她的出国和人脉,她以一个奴隶主的形象出现偷偷摸摸地对青年进行强行改造,一开始觉得很有问题,但是没有及时举报,没想到越来越为非作歹。一个人舍本逐末,不注重自我修炼和完善,提高自己的内在,又有什么用呢?
8.她自我上帝化,要按照她的形象强行改造被她盯住的学生,如果有些锋芒,就用美国警察对待黑人的方式、狗的主子冲狗发飙的方式霸凌、欺辱、和奴化,通过这些“厚黑学”的整人手段彻底剥夺一个人的尊严,进行彻底的驯化,以达到她的利益上的目的,这些都让我非常震惊。上文已经说过,一开始她出现这些情况的时候,我还只是善意地想人有时候会情绪不佳,因为人都有不开心的时候,或许她有她的烦恼吧!后来了解渐多,才发现她是以整人为乐的骗子,倘不警惕,被她卖了可能还帮她数钱呢,因为辛文娟这个女骗子有很大的欺骗性,容易被蒙蔽,因为她喜欢说:“我是川外老师,我作为川外老师····我是川外老师”。她喜欢装成像神棍一样指点强行别人干涉的人生,青年们一不小心很容易被她的“川外教师”的职位所欺骗。我开始被她骗了几回,只是善意地当成个人修养不好,后来才猛然发现,她永远是欺骗,原来是彻底的骗子。没有才华,没有能力,领导不认可,和远远比她优秀的同事没法竞争,却走上了收拾迫害青年学生的穷途末路。
9.被她盯住的青年她不允许其独立自主的发展,主动强行干涉,不断地用语言暴力羞辱,如果不同意其观点,她把自己当成警察和心理医生,把别人当成罪犯和病患进行迫害,不断提出一个个羞辱人的卑鄙问题。她上课时控诉文革时期搞迫害,不太清楚她迫害别人的时候怎么解释呢?她仇恨起点远远高于她的青年人,她只有通过凌辱别人的办法才能获得存在感和成就感!她的真面目不是什么“川外教师”,而是社会上最差的那类扒粪威胁、横征暴敛的下三滥狗仔。
10.完全强盗化和畸形病态,几乎是黑社会的作用和手法,显露着“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卑鄙嘴脸,在学校只有发现是有利可图的学生,就想办法碰瓷儿下套,借此谋利。女骗子辛文娟跟学生单独对话交流,喜欢打探别人的背景及别人的不幸。看别人的背景是否值得继续交往和巴结,看别人有什么不幸,女骗子从中获得幸免的幸福感!女骗子辛文娟比张爱玲笔下的曹七巧还曹七巧,比鲁迅笔下的柳妈还柳妈,比老舍笔下的大赤包还大赤包,比虎妞还虎妞,又像鲁迅笔下欺负吴妈的阿Q。强行干涉别人、不允许被她盯住的同学独立发展,这些都是万万料不到的,川外出现了这样的“青年教师”,令人震惊到极点。如果说川外的高考录取分数是200分,遇到这么差的人可能也就勉强认了,被录取到一本线以上的四川外国语大学当老师是太离谱的事情,这说明了川外新传进人制度的形同虚设和崩溃、川外新传招聘的把关无能乃至背后的黑幕!
11.女骗子辛文娟的行为不是一个现代社会的正常受教育的人的行为,而是前现代社会、原始部落的奴隶总管的作风,用对待犯罪分子(criminalization)对待小孩儿(infantilization)的方式愚弄霸凌求索中的青年人,这些残酷卑鄙的手段集中出现在一个川外新传的“女教师”身上是匪夷所思、令人费解的。领导根本不认可这个女骗子,辛文娟只能将残暴加倍地发泄到青年学生身上,她智商低到把被压迫的学生当白痴傻冒,殊不知她的每一次丑陋的表演都给了别人面试小丑的机会,就像就一本最劣质的太不堪的小黑书。她声称以前和学生打过官司,以此威胁被她欺压的学生,用主动挑衅、打官司的方式来挣钱也太卑劣了,既然尝到了整人打官司挣钱的甜头,如果没有受到严厉的震慑,就可能有不断的学生被害。她似乎不会与人真诚和气地对话,而是一台具有审判性质的提问机器将对方当成可疑的人质询调查。一个人如果自卑,正常的提高的方式是通过读书修炼提高自己的内在,辛文娟却不断作恶,靠凌辱青年学生来收获自己的幸福感,滑入了无耻而黑暗的渊薮,成了最卑劣的小人。
12.当然我相信辛文娟不可能一出生就是如此恶劣,说到底是不平等世界和不公正社会的产物(包括经济、地域、家庭的不平等导致的一系列的教育、发展、能力等等的不平等),成长环境和青少年时代受教育的条件是无法选择的,我们都是被抛入到这个世界的,无论生命起点的高低,正确的方式应该是努力进取、勤奋上进,进步一点是一点,前进一寸是一寸,而不是用瞒和骗欺辱他人。一交流程度像小学五六年级的学生,不自立自强,靠欺瞒是维持不下去了,只能骗骗自己,别人不是傻子。鲁迅说:“捣鬼有术,有效,然而有限,故以此成大事者,古来无有”。她对寻求帮助的青年学生都穷凶极恶、用完了一脚踹开,这样的女骗子顺理成章地成了实在令川外蒙羞,也生动地诠释了川外新闻学院的斤两和问题。
13. 辛文娟利用自己手中的“川外教师”的权力在川外进行“权力寻租”和“招商引资”“圈钱运动”,主动给被她盯上的青年学生挖坑设陷阱,被辛文娟盯住的学生要被她强行改造成财富提款机和利益输送器,当和她单独交流的时候,你会发现她的迫切的愿望是千万百计剥夺你的尊严,然后想方设法把你改造成合乎她的利益的螺丝钉,如何从你身上获得最多利益,如何利用你实现她没实现的出国的卑微的目的,这在她是天经地义的,然而却那么让人震惊!她的行为像黑帮和传销组织,她像邪教的教主,如果对你强行改造没有成功,她会偷偷摸摸地想办法毁灭你这个人,被她盯住的学生像传销头目的下线,她在《新闻学概论》的课堂上假惺惺地指责什么“躲猫猫”,她为什么经常偷偷默默地做类似“躲猫猫”的事情呢?——一个新时代的曹七巧+大赤包!她不允许被她盯上的青年学生和她的观点不同,不允许青年学生和她选择道路不同,这位女骗子何须挂着“自由民主”的纸牌坊?不过是自由民主的白卫兵。还不如直接贴出她的厚黑学:压迫有理、整人万岁、我是流氓我怕谁、恐怖主义、法西斯主义!她考虑的唯一问题是怎么了利用川外学生赚钱谋利揩油,倘不配合不服从就往死里迫害。她永远是欺骗和迫害,这些其实不过都是混不下去的走到穷途末路的表现。每个年级巴结2-3位在她眼里有“钱途”的川外学生,好抓住救命的稻草以苟延残喘。
一个大学教师,靠整人的方式来收编别人像用狗的绳子套住别人,只会自取其辱,这些都反映了无耻和无能。大学教师的真正魅力还是来自以德服人和以才服人吧!明朗真挚的人格魅力和开阔的眼界视野对于大学教师比什么都更有吸引力,至少对于我是如此!
我毕业那样第一次写文章揭露她的时候,这个女骗子曾扬言“张CL教授对我们年轻教师是很鼓励支持的”,川外新传的张CL教授不知对辛文娟偷偷摸摸为非作歹是否知晓?懂“理性” 、讲“逻辑” 、有“道德”文明人严院当年在面试你们的新传的宝贝——大赤包、虎妞、曹七巧辛文娟的时候,是否发现的女骗子辛文娟的一丝一毫的“非理性”“不合逻辑”“不道德”呢?如果真如文明人严院所说“谁知道她那样啊,她进来之后变了呢?”,这不能更说明川外新传是个伟大的化学实验室吗?川外新闻学院的非人环境几年时间就把好端端的“民主自由”的女神辛文娟糟蹋成了曹七巧、虎妞、大赤包,以后没有人敢去那个鬼地方了。文明人严院主掌的“理性”“逻辑”“道德”的川外新闻学院怎么会接二连三地出现学生从桥上跳河自尽、室友熄灯持刀威胁、骗子教员基本功没有就上课、要红包、设圈套、搞迫害等一系列的事件呢?
以《南方周末》为代表的南方报系曾经推动过中国社会的进步,起到过积极健康的激浊扬清的思想启蒙、引领社会的历史性的作用,为中国社会的公平正义和言论的自由畅通做出了相当的贡献,应该说这个历史功绩是不应该被抹杀的,但这个短暂的时期仅仅是昙花一现,但后来就被美国中央情报局下属的基金会给盯住了,从此自毁长城,不允许发表不同学术观点,形成了一批媒体代理人和表演公允、佯装正义的公知化的写手,推销在西方的不断产生危机的所谓新自由主义学说,将在西方世界造成巨大危机并饱受西方思想界批判的新自由主义(neoliberalism)包装为“自由民主”的最后历史阶段,将美国打造成“自由民主”的样板,将从1970年代进入的里根—撒切尔时代后兴起的新自由主义霸权意识形态做“无害化”处理,而拒绝反思和批判作为社会苦难、结构性矛盾与体系性危机产生的原因和前提的新自由主义(neoliberalism),其实《南方周末》作为新自由主义的宣传部其实是将真正导致中国社会危机的根本原因合法化与自然化(legitimization and naturalization),以“共谋”的方式不断恶化一个危机深重的不平等社会。《南方周末》并不是什么讲“自由民主”的地方,而是单一的意识形态和政治正确“新自由主义”的话语批发地与新自由主义的中宣部,是推行舆论专制的法西斯阵地。
那什么是新自由主义呢?这里简单介绍一下新自由主义(neoliberalism)的历史背景、具体内容及它导致的社会危机,1970年代以降,进入了里根—撒切尔时代,这个时代的标志是以新自由主义的代表人物哈耶克(Hayek)和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的学说为统治的意识形态(ruling ideology)的,以激进的私有化(privatization),市场化(marketization)自由化(liberalization)解除管制(deregulation)国家退出(retreat of the state)资本的自由流动(free flow of capital)为核心内容,通过世界银行(World Bank)、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世界贸易组织(WTO),对当代世界的作为整体意识形态的思想文化、政治经济、媒体机构进行重新构造乃至控制,当代世界随着苏联解体进入了全球资本主义(global capitalism)时代,它导致了剧烈的两极分化、贪污腐败、社会一切向钱看、福利保障的瓦解、工人阶级主体地位缺失、国有企业被瓜分、公有制瓦解、环境崩溃经济危机、政治危机等严峻问题,它造成的直接后果是断裂社会和全球社会1%和99%的区隔世界。《南方周末》拒绝讨论新自由主义引发的危机和问题,却不断将这一意识形态合法化,也就是将社会危机产生的根源合法化。新自由主义是反对多数人的平等和参与式的民主的,也是不允许存在经济民主、文化民主的。《南方周末》将导致危机的西方倍受争议的新自由主义教条学说合法化,《南方周末》已不再是思想舆论的公共空间,《南方周末》利用信息不对称、知识鸿沟打着“国际化”“留学生”的旗帜向广大并非一流学者、思想家、不钻研学术的善男信女推行文化蒙昧主义,《南方周末》蜕变为导致当代世界起火的为全球世界1%的群体服务的新自由主义的鼓吹手,《南方周末》会聚了一帮写手在《南方周末》上摇唇鼓舌,而拒绝刊登批判他们观点的西方思想界的具有批判精神的一流学者的前沿观点,披着“自由民主”的纸牌坊进行着思想舆论的专制统治:概括地说,在经济上,《南方周末》鼓吹市场原教旨主义(market fundamentalism),实际上用市场的法则统治社会,瓦解社会福利体系,实现彻底的市场化,教育医疗养老市场化必然导致许多人无钱购买,弱肉强食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必然重新支配社会,在追求市场的乌托邦中,灾难资本主义(disaster capitalism)兴起;同时在经济上,《南方周末》鼓吹私有产权,“私有产权(private property)神圣不可侵犯”,但是具体的历史背景是1990年代后期大批国有企业被贱卖实现“权贵私有化”,其实所谓“保护私有产权”是将一个不正义的掠夺合法化的过程,好比西门庆强占潘金莲,然后西门庆立法“保护私有产权”,其实是不许武大郎反抗,将强占赋予正当性;《南方周末》主张对公有制的支柱国有企业私有化,这导致的问题大量国企员工下岗失业,国企成为权贵的私器。《南方周末》的主导意识形态是以反思的名义拒绝反思,以“反体制”的面目加入了为少数权贵呐喊助威的盘满钵满的大合唱,在体制中获得大量非法利益,然后意图推翻体制,修改宪法,进而让自己的非法利益合法化,免遭清算,进而高枕无忧。少数权贵利用体制获得了大量利益,他们的非法利益唯恐遭到现有宪法的清算,于是和一些法学家结成同盟鼓吹“宪政”,既然非法利益在原有的宪法框架中不合法担心被清算,经过“修宪”,就合法化了,这就是他们的“宪政梦”的奥秘,当然这里只是简单地说说,不进行详细的学理论证。《南方周末》在文化历史观上将当代西方世界特别是美国的霸权归结为“自由民主”和“普世价值”的胜利,而美国对千万印第安人的屠戮,美国社会的经济萧条,社会上升渠道的困难,大学生负债累累,种族歧视,特别是近三十年来形成的以美国主导的不合理的新自由主义全球秩序(neoliberal global order),发展中国家作为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中的边缘国家通过被强行纳入的不平等不透明的全球金融体系,沦为世界加工厂,源源不断地为美国输送利益,这其实就是对一个美国掠夺和压迫第三世界国家的过程进行遮蔽。那些新闻学子们应该扪心自问:在《南方周末》这样的杂志上,我们能获得所谓的“新闻真相”吗?《南方周末》宣传的新自由主义意识形态激起了全球抵抗运动、全球正义运动(global justice movement)、占领华尔街运动(occupy wall street movement)等,然后南方报系却并不真正讨论这些问题。《南方周末》以几个哥伦比亚牛津大学为代表的所谓留学生打造的“伪国际化”已经破产了,他们以反对旧有体制的面目出现,其实是在为新的利益集团辩护,拿西方学说的只言片语对中国社会随意解释,并非一流学者的多数人也不是西学研究者,不具备判断他们的言论的独立思考的能力,只能任他们驰骋了,牛津哥大很多批评那些留学生的学者和博士的一流文章,《南方周末》并不刊登那些真正能打开公共空间的思想和讨论。新自由主义意识形态的宣传部《南方周末》上不允许刊发西方思想界舆论界对新自由主义的恶果进行批判与反思检讨的西方顶尖大学一流学者的文章,也就是拒绝揭示造成当代中国与世界的不断深化的危机的根源,打着为“公益”“弱势群体”代言的名义实际上在为一个霸权构造和不断深化的社会苦难不断辩护。
当然这一篇文章无法全面展开对《南方周末》新自由主义意识形态的总体批判,本人简单编译一些当代西方思想界学界很有份量的学界代表人物对川外新传认为很“国际化”的《南方周末》的新自由主义(neoliberalism)和“华盛顿共识”(Washington Consensus)的学术批判,这样的批判在西方学界比比皆是,《南方周末》却拒绝刊登这些批判,拒绝对它的新自由主义意识形态做出任何反思和批判,《南方周末》打造的欺骗善男信女们的“伪国际化”“伪西方化”的破产不是一目了然吗?我们需要擦亮双眼,看清美国中央情报局下属的基金会控制的以《南方周末》为代表的买办媒体南方报系意图殖民化中国的事实,它其实是新帝国主义与新殖民主义,我们不要继续上当受骗了。川外新传的男教师不止严院一位张口就:“南方报系,国际化”,川外新传把《南方周末》当成样板来效仿,把《南方周末》当成旗帜标杆来培养他们的所谓媒体记者,如果不进行深入思考和检讨,只会让社会危机不断恶化和深入,而不是缓解。以严院为代表的川外新传在远远不具备从学术上讨论问题、把握世界的能力的时候把问题重重的南方报系模式当做最高的参照系,社会弊病不仅无法缓解,反而危机接连不断产生,我们的川外不该匆忙上马这样的所谓的新闻专业。这里只是简单地谈谈,看看西方思想界的许多有成就的杰出学者和代表人物是如何揭示以川外新传无比推崇的《南方周末》为代表的中国南方报系的意识形态大厦的根基——新自由主义(neoliberalism)的呢?当然这里只是概括性地介绍一些观点:
1.约瑟夫·斯蒂格利茨教授Joseph Stiglitz,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哥伦比亚大学的大学教授(University Professor,哥大教授的最高荣誉),曾在耶鲁、
斯坦福、牛津、普林斯顿任教,是当代世界对全球化问题研究最深的一两位学者之一了,没有人敢说他不懂经济,他曾担任世界银行的首席经济学家和副行长,却对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贸组织的政策造成的恶果进行了激烈的批判,Stiglitz教授认为:“首先,新自由主义并不刺激经济增长,其次,并不能提高效率。(拉美)经济状况在不断恶化。社会最穷困的人一无所有,绝大多数人的条件恶化。结果是新自由主义并不能促进增长,它制造出了社会的不平等”“新自由主义是一种宗教,这个理论没有根基。资本市场的自由化将发展中国家暴露在巨大的风险当中。金融市场带给我们了不稳定,这以发展中国家的穷人为代价。我寻找一个更民主的可以帮助发展中国家的穷人的国际结构,我对环境很担心。”“贸易自由化会导致对工作的摧毁”“当IMF推行资本市场自由化的时候,这些政策对华尔街有利而不是美国人民。美国人民并不想要会导致全球金融不稳定的政策;我们在其中损失很多,但是华尔街却在资本市场的自由化开启的新的机会中收获很多。经常,利益集团的声音会淹没绝大多数美国普通人的声音”Stiglitz教授揭露新自由主义的制度安排对发展中国家的利益侵害:“你得到的那些额外金融会让你感觉暂时好些,但是随之而来的危机会让你在危机中失去的远远大于你在短期的资本流动宗获得的”“资本主义正在失败当中”“新自由主义已死”。
2.乔姆斯基(Noam Chomsky)认为:“新自由主义正在摧毁我们的民主”“新自由主义的侵袭导致民主的急剧下降”“新自由主义的规则的设计是对民主的直接攻击”。
3.哈佛大学政治哲人、社群主义领袖桑德尔(Michael Sandel)教授这样批判新自由主义的将一切市场化导致的问题:“过去三十年是市场必胜论的时代,随着里根—撒切尔在1980年代的上台,美国社会由市场经济逐渐转为市场社会——一种关于市场价值与市场理性延伸到一切生活领域的生活方式,包括教育,医疗”“它对民主不好,也不是一种令人满意的生活方式”“特别是在我们的社会,市场标志着一种自由,它是一个狭窄的有限的贫瘠的关于自由的理解——买卖商品的自由,那种关于自由的消费主义概念,它根深蒂固。”
4.伯克利大学著名政治学女学者、普林斯顿大学政治哲学博士Wendy Brown认为,新自由主义威胁了民主,新自由主义与自由民主的终结紧密相连,新自由主义在为新法西斯主义铺路,她如此陈述新自由主义的危害:“当自由仅仅被缩减为对权力的赤裸裸的确信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社会的概念被否认,平等的价值被贬低,民主被仅仅理解为具有市场的意义,社会正义降价了”“新自由主义指对凯恩斯福利国家经济的否弃和芝加哥政治经济学派的上升——哈耶克,弗里德曼及其他。新自由主义往往与激进的自由市场相连:通过经济的去管制与关税的减少来达到竞争最大化和自由贸易,及一系列有利于商业的与漠视贫困、导致文化毁灭、长期资源枯竭与环境崩溃的货币的和社会的政策。新自由主义往往与第三世界相连,通常会导致脆弱的穷国被暴露到全球化的波动当中,或通过IMF和世行的重组,遏制住第三世界的政治制度和社会形成。对于进步主义者来说,新自由主义的经济政策延续或深化了地方的贫穷,让边缘的国家依附于中心国家”“新自由主义的政治理性可以被解读为资本渗透一切、转化生活的一切——以它的面貌再造一切,将一切价值和活动降低为它的冷冰冰的原理”“市场理性的延伸到各个领域,将道德与政治的判断缩减为收益计算,这准确地代表了韦伯预言的未来的祛魅化的世界——工具理性摘除了实在性的价值。思考与判断被缩减为工具性的计算,用韦伯的话说是冰冷黑暗中的极夜——没有道德,没有信仰,没有英雄主义,的确,市场以外的事情毫无意义”。
5. 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女学者、哈佛大学博士Sheri Berman评论新自由主义:“新自由主义右翼将解决欧洲经济问题的方案看成是对福利国家做更多的削减,给市场留出更多的余地,给国家管控经济做出更多的限制。不管这些政策的得失利弊,它们对那些饱受不平等、停滞的工资与失业的侵害的人们提供了很少的新鲜的内容,并且无视了席卷欧洲与美国社会的愤怒和异化感”“新自由主义者没有认识到的是这种狭隘的经济主义的态度。关于市场的真正辩论不仅仅是集中于它们的经济效益,更是它们对个人和社会的更广泛的影响。批评者们过去担心,现在仍然担心的不是释放市场的力量是否到导致经济增长,而是市场会不会市场处在道德和社会的意义上不负责任的行为,同时恶化社区、传统与文化”。
6.哥伦比亚大学教授、美国史历史学巨擘、公共知识分子Eric Foner评论新自由主义:“今天,一些跨国公司的资产要超过许多国家的国民生产总值。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许多跨国公司影响千百万人的日常生活的决定,它们在运作的时候并不负民主的责任。它将深植于美国经验的如自治、经济自主性和社会正义排除在外”“所谓全球化必须采取单一的新自由主义的方式或让国家从对公民的社会保护中退出——这些并不是不可避免的”。
7.英国社会科学重镇LSE的欧洲思想史荣休教授、牛津大学政经哲(PPE)博士、英国思想界的杰出代表John Gray这样批评新自由主义:“一个巨大的乌托邦工程——全球自由市场——世界以西方现代性的面貌被重构。世界充满了废弃的国家。在非洲、阿富汗和俄罗斯的大部分,没有一个和现代国家相似的。它们倾向于野蛮的自相残杀的矛盾。这些后果暴露了冷战后被建构的全球自由市场的虚弱和矛盾”“整个世界对全球化的市场信新的支持已经降了下来。更富有智慧的进程是追问它出了什么问题。”他批评新自由主义主导的当代世界图景:“整个世界被按照以普世的自由市场被重构。无论他们的历史和价值观有多么地不同,无论他们的差异有多深或他们的矛盾有多尖锐,所有的文化被裹协到了所谓的普世文明中”“在1990年代,它在IMF势力很大,莽莽撞撞地对于有着巨大差异的历史、问题与情况的国家强加相同的政策,只有一条通往现代性的路——掌控IMF的预言家们决定它要在各个地方被强行实施”“非常简单,自由资本主义并不是组织现代经济的唯一的方式”“是时候结束关于普世文明是解决无尽的矛盾的理想了,特别迫切需要的是尝试构造出不同文化和制度文明共存的方案”“相反,那种将各地的生活强行拉入到单一的模式当中去注定激起冲突和不安全。”
8.伯克利大学著名社会学家、哈佛大学博士Peter Evans:“新自由主义全球化通常被看做是劳工的死敌。新自由主义资本主义从地方到全国乃至全球各个层面威胁着劳工”“歌颂所谓民主自由的新自由主义的普世化的意识形态的传播非常模糊暧昧。这些普适化的意识形态标志着非常自我矛盾的可能性,包括奥威尔式的将其变成压迫工具的潜力”。
9.哥伦比亚大学比较文学与英语系教授、哈佛大学博士Bruce Robbins如此评价新自由主义的实践:“新自由主义,它静静地孕育着自由市场的智库——它创造了有利于大财阀的环境,对于贫困人口极为不利——诸如福利和教育这类公共服务的私有化,对负责保护消费者的政府机构的解除,对于金融机构的解除管制”。
10.英国剑桥大学英语系系主任、思想史家Stefan Collini认为:“在新自由主义的体制下,社会的个体被转化成了脱离了关系的个人,大学作为公共利益的概念在一个高度市场化的社会被个人化和原子化的价值所否定”。
11.牛津大学政治、经济、哲学(PPE)博士、伦敦国王学院Alex Callinicos教授认为:“问题出在了新自由主义,回归到一个有更多调控的形式的资本主义是可能的”。
13.当代杰出的金融家George Soros索罗斯先生认为:“市场原教旨主义从1980年代作为霸权意识形态兴起,金融市场开始全球化”。
14.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教授Dani Rodrik评价新自由主义:“新自由主义的致命错误在于它并没有把经济学搞正确。它必须被否弃,唯一的原因是它是坏的经济学”。
15.美国著名公共知识分子、哈佛教授Cornel West:“新自由主义将通往中产地位的渠道变得更难,而不是解决贫困、保证有体面薪水的工作、高质量的教育,”“新自由主义政策将财富从穷人和工人那里大规模再分配到百分之一的人”“美国的新自由主义时代以新法西斯主义的巨响为终结”“经济的不安全感让新自由主义跪下了”。
16.芝加哥大学博士、LSE人类学家David Graeber认为:“大多数美国人抵制新自由主义的核心理念和机构;美国人是新自由主义改革的最早的历史受害者——那些政策是导致不安全的最终原因”“我个人有长达六年以上的时间参与到抵制新自由主义的全球运动中去,它的整体效果是并未减少的灾难”“新自由主义的伦理兴起了:对于富裕的人来说强调个人的自我实现,对于穷人来说强调个人为自己负责”“新自由主义的要害是:穷人要为他们的贫困的原因负责,富人却不必”“IMF经济学家当然会意识到那些采取了他们的推荐的政策导致的灾难性后果。但是他们的反应却是同意的:这些国家走得还不够远。需要更猛烈的药”“1999年在西雅图的WTO会议外大规模的壮观的群众行动,及此后在华盛顿、布拉格、魁北克都首次像世界揭示了控制全球经济政策的机构的非民主特征”。
17.牛津大学的Hertford College的院长,英国舆论界代表人物Will Hutton:“撒切尔里根实验对于去管制化的进入过于依赖,IMF和世界银行给出的建议是私有化,去管制化,解除金融系统的管制”“是真的,拉丁美洲和亚洲遭遇了危机,过热的金融自由化导致太多了贷款”。
18.美国社会学主席、哥伦比亚大学博士、“世界体系”代表人物沃勒斯坦(Inmanuel Wallerstein)认为:“新自由主义全球化的支持者给布什政府以压力,导致更大的畸形的财富分配,对于富人的大量减税和一个单边军事主义的外交政策”。
19.芝加哥大学博士、公共知识分子Vijay Prashad认为:“当地方精英厚颜无耻地与国际资本的利益结成同盟,第三世界方案失败了。IMF的结构性调整剥夺了这些国家形塑自身经济未来的能力。接下来的几十年内,新自由主义继续着它的胜利的也是毁灭性的在全球的开拓——知道自大萧条以后的最坏的金融危机暴露了这个意识形态的空洞性”。
20.耶鲁大学历史系与法律系双聘教授Samuel Moyn认为:“新自由主义意味着市场原教旨主义在全球范围内兴起,与弥尔顿·弗里德曼和世界银行紧密相连”“新自由主义对国与国之间和全球范围内的财富分配上有着巨大的灾难性的影响”。
21.剑桥大学地理学博士大卫·哈维David Harvey认为:“哈耶克和弗里德曼形成了传播新自由主义价值的朝圣山学社,它从一些富有的赞助商和公司那里得到了许多支持。” “撒切尔上台的时候对工会权力进行控制——几乎是纯粹的新自由主义政策。她私有化了钢铁和汽车,她几乎私有化了英国经济的所有部分。她还试图私有化国家医疗。”他提出新自由主义是“掠夺性的积累”和“创造性的毁灭”,“新自由主义国家会诉诸威胁性的法律和维持治安的手法来解散和压制对公司力量的集体反对的权力”,哈维列举了新自由主义的四种掠夺方式:“私有化和商业化;金融化;对于危机的操控;国家向富人的再分配”。
22.剑桥大学博士Simon Reid-Henry指出:“新自由主义今天被用来描述亲市场和反对政府干预。它是利用政策来支持大商业、跨国公司和金融的利益。它追求的是强势利益集团的自由市场”。
23.剑桥大学博士Gar Alperovitz对美国的政治经济系统的长期结构性的危机进行了诊断,并试图提出超越新自由主义秩序的方案。
24.美国社会学大家Fred Block用了很大的力量来解构新自由主义的市场意识形态——市场原教旨主义,因为它导致了大量的失败——持续性的失业,不断扩大的不平等和严重的金融危机。
25.普林斯顿大学历史学家Daniel Rodgers认为:“有作为金融资本主义的新自由主义,有作为导致灾难资本主义的政策的新自由主义,有作为商品化的自我与商品化的社会想象的新自由主义”。
26剑桥大学经济学者张夏准(Ha-Joon Chang)如此描述新自由主义的政策导致的恶果:“在消费领域,不断增加的私有化和提供穷人依赖的基本服务——水、电、公共交通、基础医疗和基本教育的去管制化,意味着穷人的消费受制于市场的逻辑”。
27.耶鲁大学博士、纽约大学历史学家Greg Grandin:“犯罪,疾病与营养不良都直接与新自由主义重组联系在一起”。
28.哈佛经济学博士、纽约大学教授鲁比尼(Nouriel Roubini)如此描述这个危机的时代:“停滞,不景气的就业,停滞的工资。导致的经济不安全对于欧洲的工人阶级和中产阶层都是特别严峻的”。
29.哈佛大学庞德法理学教授(一个很高的荣誉)、批判法学代表人物昂格尔(Roberto Unger)提出了替代新自由主义的另类激进方案。
30.当代欧洲著名思想家齐泽克(Zizek)认为:“新自由主义意识形态模式陷入了危机”。
31.当今美国的女政治哲人、哥伦比亚大学博士Jodi Dean认为:“资本主义以新自由主义理性的形式打败了民主。新自由主义对于工人阶级的全面攻击成为解除福利国家的一个重要的因素”“被新自由主义理想的经济化彻底改变,民主被取出了内脏,内在地空洞化了。在新自由主义之下,所有的行为都是经济行为;所有存在的领域都被经济术语所衡量”“新自由主义国家的产生还伴随着一系列现象:警察的军事化、监控的加强、骚扰和谋杀”“新自由主义与矛盾和暴力密不可分”“新自由主义作为一个惩罚性的通过剥夺不断造成苦难的残酷事实已经越来越难以否认。”“金融化——作为新自由主义的主要特征之一需要穷人,将穷人从公共服务中切断,让他们成为自了汉”。
31.耶鲁大学法学院教授蔡美儿Amy Chua承认了新自由主义私有化导致的两极分化问题:“私有化成就了墨西哥13个家庭的巨富,却让剩余的人口—8千万墨西哥人一步步地陷入了贫穷当中,就如同他们经历了一场战争”“市场民主并不是医治欠发达的多重疾病的普世药方”。
32.纽约大学社会学家、威斯康星麦迪逊大学博士Vivek Chibber认为:“新自由主义在全球范围内处在深刻的危机当中,随着07-08经济危机的出现不断加深。”“工人阶级的不满,即便在西方,不断上升,停滞的工资和贫富差距的阔大,现在被制度化了”。
33.当代德国著名社会学家Wolfgang Streeck认为:“新自由主义是一个政治的公式,被政治的权力强加于社会。”
34.享誉西方世界的批判的知识分子Naomi Klein:“华尔街导致的经济混乱的原因有很多,其中弥尔顿·弗里德曼和她的同事、学生们的思想是主要的原因。”她揭示了全球新自由主义与不断带来灾难的资本主义紧密相连,“关于自由贸易和私有化的政策,就是所谓的为了大公司的利益解除管制,削减社会开支,缩减医疗和教育。这就是所谓的华盛顿共识。····这个模式通过IMF,世界银行和WTO强行推行···不平等的遗产是如此剧烈以至涓滴效应已经不灵了···水电的私有化···这些都是为了大公司的利益对社会进行重组”。
35.普林斯顿大学社会学博士、批判的知识分子Walden Bello认为:“皮诺切特的新自由主义政策被看做是结构性的调整,撒切尔是她的最热心的鼓吹者之一,不仅是英国的,也是世界的。撒切尔和美国总统里根是它的主要鼓吹者,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是主要的执行者,结构性调整和华盛顿共识向发展中国家推广”“结构性的调整为1990年代的发展中国家经济的加速全球化进程提供了平台,但是在绝大多数国家产生了贫穷、不平等和环境危机,如激进的自由市场政策在智利产生的问题那样。···在全球范围内,新自由主义的恶果是剧烈的”“随着撒切尔的去世,全球南方很大程度上从她的新自由主义革命中走了出来。在全球北方国家,人们和政府仍然负有从她的政策导致的残骸走出来的艰巨的任务”。
川外新传把造成了巨大问题的新自由主义的《南方周末》上面的观点当做自己的培养标准,不仅青年学生的智力受到非常严重的侵害,形成错误的认识,最终危害的是社会这个共同体的利益,更严重的是形成传媒舆论界的第五纵队。川外新传的师生里有很多是中国南方报系的徒子徒孙,这样的不辨是非的教育应该停一停了。独立思考和提出异议的能力很重要,希望理性的严院能直面我的问题。
留德博士刘慧儒先生在《《南方周末,请你拿出诚信来
指出:“夏榆一案涉及的首先是记者的职业操守,但作为媒体重镇,《南方周末》如何处理,事关公正与诚信的原则问题。南方周末职业规范委员会的一纸结论,饰非诿过,客观上将夏榆式“新闻操作法”纳入了规范,这不仅给仿效者开了绿灯,也予社会以不良示范,令读者大众心凉。
报纸是公器,披露事实,揭示真相,乃是它的天职。如果连一件有稽可查的个案都理不清(或不愿理清),我们又如何期待它理清纷繁复杂的世事?如果连“家事”都不能平议,我们又怎么能指望它客观公正地议论国事呢?公正与否、有无诚信,对一份报纸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为重要的?《南方周末》,请你拿出诚信来吧!
一文中指出:“公器私用,在与时俱进的今天,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在某些灰色地带,浑水摸鱼的规则,已由潜入明,见多不怪了。但在文化和舆论领域,玩的是白纸黑字的游戏,讲究的是清晰、透明,供大众看清事理,以形成共识。毕竟话语有着维系人心、维护社会秩序的功能。春秋礼崩乐坏,孔子的“正名”让乱臣贼子惧;明清有“天下风俗最坏之地,清议尚存,犹足以维持一二”之说,盖因语言和现实还是有一定的批判性距离,能坚守最后的一点正义,不至于天下大坏。我们应该庆幸,文字今天还承载着某种超越私利的价值,倘若文化界占据要津的人也开始像贪官一样去横敛或者像绿林大盗一样来剪径——那么社会清明,夫复何言?”
《北大胡蔚答南方周末記者夏榆事件
“由此,我只好遗憾地得出结论,新闻行业的道德规范,受访者的正当权益,看来并不是《南方周末》关心的对象。这份“调查结论”只是一个华丽的手势,平息舆情,安抚民心而已。
对于受访者个人来说,这是段令人不快的经历。对于倡导“规范”的南周来说,却事关诚信。因此,吁请《南方周末》引以为戒、尊重事实和规范,再莫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乃至自毁长城。
2016年7月份,南方日报记者成希涉嫌强奸女实习生被批捕。现任《南方日报》的东莞站的记者靳延明(原川外新传学生)曾在宿舍出于嫉妒和排挤对本人持刀威胁(他后来似乎居然在《南方日报》上地写起了什么大学室友之间要友爱,发扬人文精神之类的文章,单看这样的纸面上的文字,我们都不了解《南方日报》东莞站的记者靳延明究竟是何等卑劣和残暴),《南方日报》的人才梯队里竟是这样的不是强奸实习生就是持刀威胁室友的豪杰英雄啊!钦佩钦佩!
川外新传的炮灰资格的男教员郭hn被为权贵站台的《南方周末》“自由民主”的迷魂汤忽悠地黯然销魂,也该清醒一下了,总是待在黑暗的洞穴里看不到阳光对自己对学生们都是不好的。
川外新闻学院的男教员郭hn(四川大学新闻学博士,复旦大学新闻学博士后)言必称美国、言必称资本主义,美国乃至整个西方资本主义就是教员郭hn的“民主自由”模范样板、“黄金世界”,好像是美国鹦鹉,张口就“你看美国”,坐在下面听郭hn教员讲5分钟,基本他对所有问题的简单看法都可以知道了。如果是批评资本主义的声音,郭hn教员可能会认为是共产党的洗脑,认为这种批判资本主义的言论很无知。而实际情况又是如何的呢?美国那些最高学府的教授们是如何看待美国、看待资本主义、看待西方世界及所谓自由民主(liberal democracy)的呢?
下面只是简单列举一点美国学术界一些优秀学者的研究成果,挂一漏万,就可以辨别了,我们几乎看不到西方学界的主流和前沿学者说资本主义和自由民主好话的:
1. 美国引证率最高的主流法学家、美国联邦上诉法院法官、美国最高法院芝加哥大学法学教授Richard Posner(波斯纳),2010年出版The Crisis of Capitalist Democracy(《资本家民主的危机》,2011年出版的A Failure of Capitalism:The Crisis of 08 and the Descent into Depression(《资本主义的失败:08危机与坠入大萧条》),我们谁也不敢说这位站在了美国金字塔塔尖的排名第一的美国法学大家无知.
2. 哈佛大学两位政府系的两位教授Steven Levitsky, Daniel Ziblatt 2018年出版的新著- How Democracies Die_ What History Reveals About Our Future(《民主如何死亡—历史向我们的未来揭示了什么》)
3. 哈佛大学的青年政治学者Yascha Mounk - The People vs. Democracy_ Why Our Freedom Is in Danger and How to Save It(《人民还是民主?——为什么我们的自由处在危险当中,如何拯救它?》),他还发表了一些关于如何拯救民主的演讲,也就是说民主也处于危机当中。
5. 剑桥大学政治系系主任、三一学院院士David Runciman,2015年出版The Confidence Trap:A History of Democracy in Crisis form World War I to the Present(《信任陷阱:从一战到现在:民主危机的一部历史》)
6. 牛津大学罗德学者、曾任《金融时报》(FT)执行总编女学者Chrystia Freeland于2013年出版Plutocrats:The Rise of the New Global Super-Rich and the Fall of Everyone Else(《财阀们:崛起的全球新兴超级富人与剩余人的衰落》)
7. 哈佛社会学家与政治学家Theda Skocpol 2003年出版Diminished Democracy:From Membership to Management in American Civic Life(《消减的民主》)
8. 普林斯顿大学民主政治研究的主任Larry Bartels于2010年出版(Unequal Democracy)《不平等的民主》
9. 由曾任英国社会学科重镇LSE(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院长社会学家Craig Calhoun等编著的2013年出版的Does Capitalism Have a Future?(《资本主义有未来吗?》),即便是曾经提出“自由民主”为历史最后阶段的著名的“历史终结论”的美国福山先生(Francis Fukuyama)也认为该书“是五位作者是有大图景的杰出思想家,他们对资本主义矛盾的分析和对未来可能性的洞见值得深思”。
10. 美国芝加哥大学著名法学家Cass Sunstein于2018年编的一本书Can It Happen Here?Authoritarianism in America(《极权主义在美国》)
11. 耶鲁大学博士、伯克利政治学者Paul Pierson与耶鲁政治学教授Jacob S. Hacker 2010年出版Winner-Take-All Politics:How Washington Made the Rich Richer and Turned its Back on the Middle Class《赢者通吃的政治——华盛顿如何让富者更富,并抛弃了中产阶级》
12. 哈佛政府管理学院教授普特南Robert Putnam 2015年出版Our Kids:American Dream in Crisis.《我们的孩子:处在危机之中的美国梦》
13. 芝加哥大学博士、约翰霍普斯金大学政治学教授Benjamin Ginsberg,Downsizing Democracy:How America Sidelined Its Citizens and Privatized Its Public. 《缩减民主:美国如何让公民退出并私有化它的公共空间》
14. 普林斯顿大学荣休政治学教授、哈佛博士Sheldon S. Wolin 2008年出版Democracy Incorporated:Managed Democracy and the Specter of Inverted Totalitarianism一书诊断了美国的政治疾病,指出美国不再民主,走向一种内置的极权主义国家。
西方的前沿和顶尖学者谈论着美国民主的弊病与危机,川外新传的郭hn和教员喝了“民主”的迷魂汤被催眠,却昧于世界大势,郭hn教员还在留恋着他根本不了解的“黄金世界”——美国,郭hn教员言必称他根本不了解的美国,这难道不是最差的教育吗?这种所谓的教育不就是在源源不断地制造垃圾吗?因为他根本没有能力介绍美国大学的文科学术状况,这种课堂难道不是骗人的吗?这种四川大学新闻学博士难道不是有文凭的骗子吗?这算不算郭hn教员说的“体制问题”呢?川外新传的郭hn教员用一些名词诸如“普世价值”“程序正义”“民主专制”“一党专制”“体制问题”“饿死三千万”来解释一切,可谓鲁迅批评的“知识混沌,思虑简陋”“知识未能周,而辄欲以所适质力杂说之至浅而多谬者,解释万事。不思事理神秘变化,决不为立刻入门一册之所范围”(鲁迅《破恶声论》),其实这等于什么都不会,其实际水平相当于不会读书的迷茫的大三本科生,他的研究生在宿舍洗澡触电身亡,他在课堂上也居然将其解释成:“我认为是体制害死了他”。西方哲学、现代文学的优秀的博士生的层次和水平可能在同一所高校毕业的新闻学博士生高几十倍乃至几百倍,这是的确。郭hn教员可谓“言必称西方”,可是他并没有研究过西方的学说,也不读西方的经典,正如鲁迅所批判的那样“况学校之在中国,乃何况乎?教师常寡学,虽西学之肤浅者不憭,徒作新态,用惑乱人···国字且不周识矣;···大地实体与地球模型且不能判矣”(鲁迅《破恶声论》),那些听过他的课的学生呢?又如鲁迅所批判的那样:“学生得此,则以增骄,自命中国桢干,未治一事,而兀傲过于开国元老”(鲁迅《破恶声论》)。郭hn教员在课堂上兜售一些他从新浪微博上亲自品尝过的公知余唾,经常站在帝国主义的立场上指责被侵略的小国,无非是“忘本来而崇侵略”,表现出对帝国主义的奴颜媚骨和“艳羡强暴之心”罢了。当然我们这里要区分三个概念,美帝国主义与美国进步学术界、美国民众是完全不同性质的概念,不可混淆。美国学术界有很多一流的正直的批判帝国主义为弱国呐喊的进步学者,美国普通民众也有很多善男信女,和美帝国主义不是同一回事情。
被川外新传其他教员认为“我们知道,郭老师的学问很深”的“言必称西方”郭hn教员的状态正如鲁迅揭示的那样“近世人士,稍稍耳新学之语,则亦引以为愧,翻然思变,言非同西方之理弗道,事非合西方之术弗行,剖击旧物,唯恐不利”(鲁迅《文化偏至论》),以郭hn为代表的川外新传开设的多数课程,那些青年朋友听了之后会是什么后果呢?就是几乎无一例外地、不可避免地通往平庸的沟渠、下降到黑暗的洞穴、走向由聋而哑和思想的禁闭,如鲁迅说的那样“伧俗横行,浩不可御,风潮剥蚀,全体以沦于凡庸”。我知道川外新传以前有个古典哲学素养不错、好像英语也不错的优秀的学长,那是受到一位中国哲学界的启人心智、眼界开阔的高人的很大的影响和启发,很难说他的优秀和川外新传有什么关系。新传的官僚最好不要“滴水微功漫自夸”,收掉僵尸的乐观,直面教育的危机。
郭hn教员开了一门《马克思主义新闻学》,第一堂课就选了一篇水平很差的骂马克思的公知文章在课堂字斟句酌地给大家朗读,西方的马克思主义的源流发展郭hn教员根本没有研究过,就开了这门课,这种骗人的注水教育有点像没有地基的危楼。我不知道他的这些问题算不算他所说的“体制问题”呢?郭hn教员的几乎所有的看法都来自网络公知的新浪微博和翻墙看到的海外的轮子网,把这些没有几斤沉的公知看做神明一样像青年学生们进行思想启蒙,普及“救国救民的真理”,在课堂上罗列他在微博上搜集的反共材料和反共言论,当成香饽饽给青年朋友们启蒙,他没有一个很大的视野,对这些观点根本不具备判断和独立思考的能力,不知不觉间进入了一个囚笼,成了别人观点的囚徒,知道个高华、李志绥、杨显惠几个人写的反毛《圣经》就好像了解了一切中国革命史,这就是新闻传播的教育,就好像别人不知道他道听途说的那些宫廷秘史。郭hn教员单单知道个西方的自由主义的名词,仅仅是名词而已,既没有深入阅读,也没有深入研究它的得失利弊的能力,如果新闻学教师不具备这个特别重要的学术素养,只能永远生活在被资本力量做操控(manipulation)的由大众媒体所编制的城邦意见的幻象当中。郭hn教员知道有个事儿叫08宪章,却没有深入思考那些表面上读起来似乎很正确的内容的学术能力;郭hn教员还知道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之间的那个运动,但根本不具备深入分析那次运动的思想的能力,用西方自由民主\中国共产主义专制这种流行的模式来解释,究竟那场运动的性质是什么?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当被压抑以后,进入90年代的中国社会的根本性质发生了什么变化?中国被强行纳入了一种什么世界构造当中?这些才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郭hn教员陶醉在新浪微博的公知们的反共言论当中,在课堂上随时拿出来和青年朋友们一起欣赏,其实文史哲社科什么深的功底都根本不具备,连距离初学者的资格都有很长的路要走,被南方报系生产出的“反共话语”将他的思维模式彻底格式化,《南方周末》上看不到美国一流的文科学术思想,被《南方周末》进行思想改造了的郭hn教员如不立刻调整(没有高人引领读书,自己已经很难改变了),只能越走越偏离真实的世界,既不了解“世界之思潮”,也不了解“固有之血脉”,他用井底般见识点缀着黯淡的课堂,正如鲁迅所批判的那样“近不知中国之情,远复不察欧美之实,以所拾尘芥,罗列人前”,这不都是铁铸般的事实吗?川外新传的官僚有没有正视和直面的勇气呢?2012年重庆出了震惊中外的事件,郭hn教员把时任重庆领导人的名字的拼音首字母写在黑板上,bxl,说是什么“被吓了”“不行了”,青年学生们听了跟着哈哈笑被逗乐了,课堂成了儿戏,像耍猴,他根本不具备分析重要问题的学术素养和视野,却在被资本主导的微博舆论上寻找思想,什么是大众媒体的舆论呢?就是城邦意见——多数人的看法,鲁迅这么看待大众舆论呢:“所谓舆论,实具大力,而舆论则以昏黑蔽全球也”(《摩罗诗力说》),这种本末倒置的方式,只能让绝大多数青年学生一辈子生活在昏暗而没有光的地下室里,不能自由地呼吸和言语。川外新传的郭hn王jl等教员只要和中国革命沾边他们就反,他们好像掌握了真理,好像和他们的观点不一样就是无知。中国著名学者、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李零先生指出:“二十一世纪,时光逆转,历史倒读,好像什么都可以翻案,但中国革命的案不能翻。
中国革命,不管是谁,不管他们的意识形态如何,所有人的愿望有共同指向,一是摆脱列强瓜分,二是结束四分五裂。先解决挨打,再解决挨饿,其他问题慢慢来。
人民英雄纪念碑还巍然耸立在天安门广场。一百年来,所有为中国革命捐躯的烈士(从秋瑾到江姐)永垂不朽! ”
郭hn教员上课那种最低级的错误俯拾皆是,比如说什么“中国的大街上有监控”,难道日本英国美国没有监控吗?又说什么“鲁迅的思想究竟真有那么深吗?胡适是真正有思想的人”,这只能忽悠一下不读书的年青朋友,其实他对无论是鲁迅还是胡适,都根本没有了解,全是在大众媒体上道听途说来的反意识形态的意识形态。他在课堂上喜欢炫耀他的简单头脑,比如他认为“台湾选举堪称完美”,他的自由民主的湾湾才能培养出令他心仪的高端人才——李登辉、陈水扁,比如他说他喜欢看好莱坞,其实好莱坞就是美国的中宣部,美国的“高大全”,美国的“样板戏”,美国的中情局(CIA)和好莱坞进行合作,难道好莱坞不是反对一种意识形态的另一种特定的意识形态吗?韩寒出现“代笔们”之前,他那些学生说:“你们应该多看韩寒”,韩寒出了事儿以后,他又跟同学们说:“韩寒连大学都没上过啊”“中国共产党,我入了,现在想退都退不了了”,在课堂上念念不忘他推崇的李登辉和陈水扁,这课成了戏台。他及其他新传的男教师有什么能力指导研究生呢?青年朋友们听了川外新传类似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郭hn教员的课,只能越来越落后、无知、闭塞、平庸,这不是事实吗?水平在本人之上的高手指导川外新传的大一学生正确读书三个月就可以远远超过他。好像还是川外的学术委员会的委员?我们川外选学术委员应该推举最懂学术思想最深的一批老师来担任,绝不可以从“无学”的新传随便选两个凑数,因为那让川外自身掉价,也是对川外学术传统的玷污。川外新传被认为“有思想”“学问很深”的郭hn教员的课堂尚且如此,交了学费听这样的课还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任课教师的认识基本都是错误的肤浅的,实在不值得浪费时间。大学学费一年5000多元钱,我们的有一部分学生每年拿出这些钱是很不容易的,甚至是拿不出手的,川外新传的教育质量一塌糊涂,所谓的上课点名考勤制度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任何意义。川外新传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了劣质零件的丁等的加工厂。川外新传的青年学生有两个命运,要么就是选择逃离,也就是拒绝智力侵害,要么就是被强行改造成一个不起眼的劣质的零件。川外新传的教育就像毒奶粉,倘不觉悟,喝了四年就喝成了有严重智力缺陷的大头娃娃。有毒素的劣质教育便会产生出劣质的人。郭hn式的课堂不过是鬼子集训营而已。川外新闻教育本身就很荒谬,采访-写稿-记录,这和优秀无关,跟卓越连边儿都沾不上,因为它不需要什么才华。真正优秀的人是不做这些事情的。
救救青年!
五.我们要真正的学术
对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和思想领域的大人物进行全面系统的深入学术研究的能力的重要性不言自明,因为它是一切思考能力和独立判断的基础,没有它,所谓思想云云都是空中楼阁。另外世界上真正的学问只有数理化和文史哲,研究广告学、公共关系、新闻标题的所谓新闻领域的专家学者怎么能和章太炎思想研究的专家比呢?前者好比蝼蚁,后者则是珠穆朗玛峰。比如说哈贝马斯(Habermas)的一流专家,他可能了解欧洲学术界、美国思想界许多一流大学的教授对哈贝马斯的研究论著,他至少看过50本以上的西方学界的哈贝马斯研究成果,一个研究柏拉图(Plato)的优秀学者,他会熟知英国美国法国德国日本等几个重要国家的柏拉图研究状况,可能读过几百本专门研究柏拉图的外文专书,有了这个对大师的深入系统全面研究的能力,有了这种有素的真正学者的训练,他对一切观点(包括网络言论和大众媒体言论)都会用一种很大的视野来看待,比如《南方周末》用一篇文章上介绍启蒙运动(Enlightenment Movement),一个有比较优秀的学术训练的人会考虑西方世界对启蒙运动这一领域的研究状况,比如英美德法几个国家的哲学界、历史学界在启蒙运动领域出版的几十部甚至上百部学术专著,如果有这种意识和素养,就不会被《南方周末》上的言论所左右,也不会被网络上的公知言论所遮蔽,因为那不过是一种流行的观点,而不是深入的学理的扎实的研究。我这里提示一下,比如《南方周末》出现了一篇把美国经济学家弥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吹得天花乱坠的文章,多数人既没有读过他的书,也没有研究过他,不是《南方周末》说他伟大他就伟大的,被西方资本基金会控制的《南方周末》有自己的意识形态,有它“认定”的符合全球霸权意识形态的“大师”,如果具备系统研究一个思想家的能力,可以看英国、美国的哲学界、经济学界的优秀学者和真正意义上的公共知识分子,这些有成就的英美一流教授是如何评论弗里德曼的呢?恐怕不是一边倒的说他好吧?有精彩的学术批判,有对其导致的问题的深入思考和解释,我们就会恍然大悟《南方周末》是带着什么目的从事着什么活动了,也就是把中国的经济纳入到为西方打工的附庸地位,实现殖民化买办化,强化并维系西方支配中国的不平等的屈辱的主奴压迫\被压迫的地位。而川外新闻学的野鸡教育充其量就是把《南方周末》的观点当成一种权威来接受,先错误地认定它很“国际化”,然后不加批评和分析地把它当成一种教条(doctrine)来接受,而几乎不具备判断它的正误的能力,川外新传这种错误的培养模式最终将导致训练出大规模的疑似汉奸媒体人和社会现实的黑暗帮凶!川外新传把《南方周末》上的文章当做启蒙材料,好像政治、经济、文化、历史、哲学,其实不过是在被在当代世界造成了巨大问题的新自由主义意识形态所蒙蔽,丧失了真正开阔的视野和把握问题的真正的思想能力,这是悲剧性的。更悲剧的是那些正在成长需要进步的青年朋友,他们的青春就在这样的如同井底一样的课堂上日渐枯黄,失去了现在,也就失去了将来!我上大三的时候一位北大人文学者当面跟我说:“新闻专业要读的太多了。新闻传播很值得研究,但中国新闻传播这些人他们的能力达不到。不是媒体上谁声音大,谁就正确。北大新传的学生本来就是高考很高的分数被招进去了,不好好读书,四年下来,泯然众人。当然新闻专业也有好处,就是可以多接触社会”这位北大人文学者还曾经说过:“新闻专业是当今中国最骗人的几个专业之一”。这句话的准确性和份量在我大二的时候基本就充分地感觉到了。一位研究古代汉语的北大博士几天前对我说:“《南方周末》本来也跟学问无关呢。我基本没看过呢。早在以前还可以,能说点真话,或者说,反映些矛盾。现在好像不行了”。
郭hn教授在课堂上经常兜售“宪政”“人权”“民主”“自由”“法治”等这些听起来很好的“大词”,什么流行时髦,他就用什么,其实毫无主见,鲁迅批评这类人是“伪士”——“伪士当去,迷信可存”,用这些名词解释中国的一切,水平差到用“一党专制”强行解释中国的一切问题,只要出现问题,就说中国没有“宪政”XXXXX,好像他们是包治一切问题的灵丹妙药,其实不尽然。其实这些政治哲学的基本概念都是值得研究的,比如民主(democracy),一部西方思想史那些大家是如何看待“民主”呢?很多深刻的人批判民主啊。比如法国大革命的民主导致社会荡涤尊卑上下,全社会无差别,没有高低之分,多数压迫少数,多数人成了“正确”“道德”的象征,这样的“民主”是不是好的呢?英国工业革命导致崇拜物质,环境破坏,灵明和内部之生活被舍弃,人们盲目地追求物质利益,这样的“民主”是否存在问题呢?郭hn教员单知道个名词叫民主,当代美国社会科学学术界哪些优秀学者对“民主”的研究比较深呢?能不能自己读过许多然后推荐给学生呢?有没有这个特别重要的能力呢?比如“人权”(human rights),哪些复杂因素导致人权问题?仅仅是共产主义实践吗?WTO在制定规则的时候不够透明不够民主和公开制定出来的政策导致发展中国家利益受损,算不算对人权的侵害?美国建国之初屠杀千万印第安人算不算人权问题?美国侵略伊拉克导致的大量流离失散的难民问题产生的人权问题该如何思考呢?以世界银行、IMF和WTO为核心的新自由主义世界秩序造成的全球危机不也是人权的危机?这些就是郭hn教员歌颂的所谓“普世价值”。比如“法治”问题,都是非常复杂的问题,将中国的一切问题都归结为“一党专制”问题,进而否定整个中国近现代史,乃至否定整个中华民族,这其实不过是现代化意识形态建构起来的西方—非西方,先进-落后,启蒙-落后的二元对立,好像越现代就越文明理性进步,其实忽略了背后的深刻的现代性问题。比如自由,郭hn教员满嘴自由,但是仅仅知道个名词有什么用呢?这种骗人的屌丝教育不值得反思吗?具体到美国各个重要的历史时期?自由的内涵又是什么?比如美国镀金时代、进步时代、一战时期、大萧条时期、新政时期、二战、冷战、富裕社会(Affluent Society)、六十年代、保守主义时期、新世纪以来,美国的不断阶段的重要人物如何阐述“自由”的概念及与时代的互动?这才是重要的问题,仅仅停留在知道个名词上面,这样的注水教育毋庸置疑是具有很大的欺骗性的,因为自由这个名词谁都会说。不得不说这样的“教育”是注定让人平庸的,想不平庸都很难,因此要自我筹划,逃离平庸。
不过我得说郭hn教员并不是女骗子辛文娟那种邪恶的坏人,而是关心社会现实的被一帮水平很差的网络大V彻底改造了思想的头脑简单的糊涂人,在现实生活中应该还是挺不错的人,相信与女骗子辛文娟的法西斯作风不同的是,郭hn教员是有听取批判性的不同的观点的雅量,只要正确深入地读书,是有可能不断进步的。
被认为“中国英国文学第一人”的女学者苏薇星有一次在回答同学关于圣经(Bible)的提问,她谦逊地说:“我只是Bible的general reader(普通读者),并没有研究”,20世纪的美国赫赫有名哈佛著名政治哲人罗尔斯(John Rawls)在回答他的博士生Thomas Pogge(耶鲁哲学教授)的问题谦逊地说:“er….well ,I’m not quite sure,let me think about it”(哦···我不太确定,让我想想看),北大钱理群教授讲课的时候说:“我只是姑妄讲之,大家姑妄听之”。希望我们的教生能用坦诚的心面对自己,先知道这个世界上可能有很多高级的东西我们都不懂,我们知道的很少很有限,很多领域不了解,没有涉猎,这才是大学求知的第一步。我们要清楚依赖大众传媒的问题——扁平化与历史纵深感的缺失。我们还需要清楚,并不是我们在大众传媒上听到关于欧盟的见解,我们就懂欧盟了;听到关于伊拉克战争的看法,我们就明白伊拉克战争的真相了。这些背后都涉及很多领域和学问,被资本控制的大众传媒制造的恶“真相”在多大程度上展现出真实的世界呢?
六.川外内部的教育公正的断裂与教育不平等导致的危机
川外中文系的老师里北大中文系博士毕业的有4位以上,川外英语学院的老师里剑桥大学伯克利大学的访问学者有五位以上,北大英文系和北大中文系的博士两位以上,川外英语学院的比较优秀的女讲师就可以通过阅读英语原文研究巴黎五月风暴和美国一流的文科教授杰姆逊(Fredric Jameson)的后现代主义,川外英语学院的讲师就这么出色。川外英语学院的男老师有的还翻译了哈佛大学哲学系的一位重要的和罗尔斯论战的政治哲人诺齐克(Robert Nozick)《经过省察的人生——哲学沉思录》,还翻译《罗素传》,对罗素有研究,川外英语学院有的老师研究并翻译哈佛大学教授桑塔亚娜,川外英语学院有的青年男教师对哈佛大学教授(梁实秋林语堂的老师)新人文主义的代表人物白壁德(Babbitt)有深入研究,川外英语学院有的女学者精通英国文学美国文学(英美文化最高的一部分),当然他们的涉猎和学问远远不止于此,川外英语学院的学生得到的教育是哈佛水平剑桥水平的人文教育——让人成为更美好、更有担当的有真正的国际视野的人,川外英语学院的优秀的学者做的关于英美文学的研究的高度、深度、重要性有可能远远超过普林斯顿大学英语系的个别学者,就这么厉害。以前听过时任川外中文系的系主任谭代龙先生的课,谭先生在课堂上讲:“我要把川外中文系办成中国的外国语大学最好的中文系”,他们就有这样的气魄和实力。后来听有的川外中文系的学者讲课,在课上愤慨地抨击:“川外新传的网站上有份大学士必读书单呐,他们把萧红的《呼兰河传》给归到人物传记一栏哎,这是何等的无知哎?何等地无知啊?可能从别的地方找了个书单连看都没看就放上了”。这都是血淋淋的无法直面的现实鸿沟,川外的内部需要教育平权,相比中文英语等其他几个院系,川外新传在批量制造庸才,川外新传的学生在智力发育、文化养成、见识视野、能力培育上远远落在了川外中文和英语等其他几个院系后面。川外新传有的课堂居然讨论戴安娜王妃和威廉王子,讨论这些对国计民生与天下大势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新传的官僚掩耳盗铃,搞鸵鸟政策,掩盖无能,这些都是“秃头上的虱子”——显而易见的事实啊,怎么又“不理性”呢?以前看到川外新传同一届的一位男同学的QQ签名:“皆因不够努力”,恐怕不是努力不够那么简单,而是严峻的教育不公正害了他,接受极差的教育,怎么能够保证和其他院系的优秀学生“能力平等”呢?就像两个长跑运动员,一位吃咸菜,一位吃牛肉,一位的老师是小混混,一位的老师是国家级教练,怎么可能同日而语一比高下呢?严院课堂上讲他对俄语系的老教授说什么雷锋是假的。这其实不过是1990年代以降的“告别革命”“反思激进”“文化保守主义”“打倒20世纪乃至中华民族的一切志士仁人和革命英雄”的支配性思潮而已。严院在课堂上跟青年学生说:“南方报系,国际化”,川外新传的男教师里持这种观点的高人还有很多。严院给青年学生推荐了个叫熊培云的公知,说什么他“能引领未来中国的思想”,严院了解当今中国的学术界、思想界多少呢?从网上看到一句熊先生的名言:“错过了胡适,中国错过了一百年”可谓登峰造极的公知煽情体,胡适的面很广,但中国中文哲学界的一流学者认为胡适一篇砸得响的文章都没有,胡适在现代中国的学术框架内连三流都进不去。即便是被认为是今天中国的自由主义大师的有些学者对胡适也评价很低,乃至连提都不提。和地产豪强潘石屹坐在了一起的严院去美国考察了一圈,好像发现他们的小学有个很高端的宝贝叫所谓媒介素养(media literacy)的课程,于是要效仿之,向政府建议从小学开始媒介素养课,这不就是鲁迅所批判的那类“宝赤椒以为玄珠”(把花椒当珍珠)“横取而施之中国则非”?这不就是鲁迅批评的“鸩毒日投,适益以速中国之隳败”吗?正确的借鉴外国的方式应该是“权衡较量,去其偏颇”。政府采纳严院让新传毕业生给小学生开始《媒介素养课》的那天,中国民族将离亡国灭种、天崩地裂那天越来越近,政府的相关人员应该权衡好,做出独立判断,千万不可一拍脑子就接纳实施荒谬的建议。要警惕买办媒体和传媒思维对社会的殖民和支配,大众传媒的时代需要反媒体,揭示资本等多种力量对大众媒体的控制,在国际层面上特别是传媒巨头默多克对全球信息资讯的控制。大学期间很少能看见严院,不是去北外做官了,要不就是去国外给自己镀金了。温良敦厚、理性公允的文明人严院或许应该多给青年们讲讲《登龙发微》或者给青椒们传授一下拿下到国家大项目的秘诀。严院拿了个目前面挂了个“全球化”的名字国家的大项目,我不知道严院真的在社会科学的意义上对全球化(globalization)了解到了什么程度呢?有识之士抨击今天中国的新闻教育的弊病之一就是大学的新闻传播学院的院长没当过一天记者,培养出来的学生都是残次品,颇有道理,就像旱鸭子要当游泳专业的博导一样荒谬。在一篇“好记者讲好故事”巡讲走进四川外国语大学的报道中,严院指出:“在市场冲击和职业建构等时代因素下,新闻人和新闻传播学院的师生应牢记——专业主义永远不能丢。”中国新闻传播学新锐青年学者、北京大学王维佳先生在一篇题为《该反思“新闻专业主义”这套说辞了》的文章中一针见血地指出:“着眼新闻专业主义口号塑造下的中国新闻业实际,我们发现,独立和专业的口号越响亮,新闻记者在整体上把握社会问题的能力反而却越降低。不仅如此,在市场逻辑下,排除政治和社会责任意识,新闻业的低俗、造谣、煽情等负面现象大量出现。”严院连中国新传的真正的学术前沿和新锐观点都跟不上,跟那些把持了学术权力的庸碌陈腐的中国新传的学官学阀倒是跟得很紧,新传许多男教师们的课堂兜售的经不起任何推敲的观点把那些青年学生们败坏,他们此后的人生如何幡然醒悟呢?我上大三那年偶尔听听川外新传的“智术师化”的所谓课堂,对川外新传教育的种种乱象感到非常痛心。川外新传的多数课堂可谓鲁迅批判的那样:“加以旧染既深,辙以习惯之目光,观察一切,凡所然否,谬解颇多”(《坟·摩罗诗力说》)鲁迅说得何等好啊!北大青年学者王维佳先生在另一篇文章中指出,新闻领域是与中国现实最贴近的领域,但是在与中国现实短兵相接的三十年中,中文、哲学、经济学、法学、政治学等学科都产生了在整体上把握中国问题的大学者,而新闻领域这个最应该产生能深入思考中国问题的学科最与中国思想界失之交臂,当代中国思想界的自由主义(其实是新自由主义)与新左派的思想辩论中没有新闻学者的声音!中国新闻传播学术界在很大程度上沦陷为“匪巢”,失去了介入中国思想与把握中国问题的能力,许多所谓新闻学者沦为项目的寄生虫,为了利益不断奔走。这是值得反思和检讨的!哥伦比亚大学的美国史领域的历史系巨擘方纳教授(Eric Foner)的中国弟子王希教授一次在重庆大学高研院发表通识教育的演讲坦率地承认:自己在重大开的短期的美国史历史课是很失败的,讲的时间太紧凑,而且也没有多少学生愿意买那么厚的历史论著《给我自由:一部美国的历史》。这种以真诚的态度直面自己而不是自欺欺人的态度是令人肃然起敬的!
那位在武大新传读了6年博士的号称读书多的认为“如果日本人统治好,我宁愿日本人统治”的男教师竟然连批评他那种观点的超一流的中国思想家居然从未接触过。实事求是地讲,我并无什么高深的思想,也不并懂学术,有的只是不断求索的心,不过在我这个并不懂什么学术的人都对川外新传的乱象看不下去了,可见川外新传已经荒谬到了等地地步?!川外新传培养的高端学生以后可能是“箪食壶浆迎王师”的带路先锋。川外新传的师资实力被川外中文川外英语及其他院系远远甩在了后面,望尘莫及!川外新传大三学生的所谓新闻编译无非是一种低水平的重复劳动,这种训练对人的真正面对新闻的独立思考的能力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七.川外的方向——何种“国际化”?
川外是个底蕴深厚的有学术传统、思想传统的外国语大学,培养了刘小枫、邓正来、杨武能等人文社科思想学术领袖和真正的学者。我们有英语、德语、法语、日语等真正强国的外语专业,英美、德国、日本、法国这些强国真正强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国家有一流的大学,一流的大学者和大师,美国有哈佛、耶鲁、芝加哥、普林斯顿、哥伦比亚大学,英国有牛津、剑桥大学,德国有海德堡大学、洪堡大学、哥根廷大学,法国有巴黎高师,日本有东京大学,这些世界一流的大学有用一流的学问、一流的见识为他们的民族源源不断地提供新思想、新理念的站在全球世界最前沿的引领社会、解决世界问题的全球思想领袖和学界领袖,一个个赫赫有名的思想学术流派的诞生深深地影响着中国与世界。我们川外的学生有我们引以为傲的学长刘小枫先生和邓正来先生在召唤着我们,思想学术——天下之公器,不朽之志业,它是一个民族国家能往前进步的一个特别重要的根本性的动力源,有小枫学长和正来学长两位开风气、引领中国思想学术的宗师在前面,而四川外国语大学就不应该仅仅是“语言培训所”,而应该是真正汇通中西,成为当代中国“西学东渐”“别求新声”的文化重镇,因为外国语不仅仅是用来交流沟通和翻译的,外国语的最优秀的学习者应该成为“盗火者”,“用别过的火,来煮自己的肉”的,英语初中高中都学过了,川外的大一学生里有的女生口语还特别好,讲得就像美剧里面的主人公一样自然、地道、纯熟、流利,基础较好的大一同学直接读原版书除了个别较难的英文单词不认识理解上基本没有大的问题,日语法语德语从零基础开始学到大三阶段基本有一定的高度了,可以较为自由地阅读他们的书报和原版书了。英美德日法这些世界强国真正强大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他们的人文学科(文学、历史、哲学)和社会科学(经济学、政治学、法学、国际关系学、社会学等)出现了许多源泉性和原创性的文科大师,是新话语(discourse)的诞生地,向全球进行理论散播和理论旅行,是主义(无政府主义、马克思主义、自由主义、共和主义、新自由主义、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社群主义等等)诞生的地方,直接学习西方强国的思想应该是外国语大学的拿手好戏,其中的杰出者如小枫先生和正来先生则以对西学的深入研究,直接推动中国学术思想的进步,引领中国的未来。
晚清的严复先生当时译介《天演论》《国富论》《法意》《穆勒名学》等这些西方社会学、经济学、法学、哲学类著作,是为了探索一个“好的中国”与“好的世界”,扭转19世纪以降中国被西方列强打败的颓势,扭转世界的虎狼称霸的局面,为中国立极,研究西方学术,要而言之,是为了探索一个公平正义的理想世界,这才应该是外国语大学的魅力与担当!人文与社会科学,就是探索中国与世界,并对中国与世界进行再思考,重新思考当代世纪一系列的权力关系和霸权构造。我们的川外应该不断地走出“先进的中国人”,应该有真正的国际化视野,而不是像川外新传那样和几个外国野鸡大学“建交”好像就不得了了。中国每到极期,就像干枯固涩的池塘,需要不断注入源源活水,需要西方的新文化、新思想、新理念来照亮中国前行的路、照亮民族的未来,利用世界学术资源把中国思想往前推,对中国与世界进行深入思考,有新的文化,才会有新人出现,鲁迅如是说:“不事闭关,能与世界大势相接,思想为作,日趋于新,则今日方卓立宇内,无所揆逊于他邦”。我们的川外学生应该有真正的世界视野、国际情怀,利用英法德日这些强国外语在世界思潮中游泳而不被思潮淹没,该以何等气魄和方法面对世界文化学术呢?
鲁迅说:“此所为明哲之士,必洞达世界之大势,权衡较量,去其偏颇,得起神明,施之国中,翕合无间。外之既不后于世界之思潮,内之仍弗失固有之血脉,取今复古,别立新宗”。我们的川外作为外国语大学,它的英德法日几个外国语种的优势,应该让我们“睁眼看世界”,我以前的一篇文章写过:“从晚清到五四,从80年代到上世纪末,在西方这个巨大的他者的虎视眈眈的注视下,西学东渐与西书东译成了中国思想学术与中国问题研究的源泉和助力,一位位哲人与思想家的译介照亮了一代代求索智慧与寻找真理的进步的中国人,以此重估一切价值(transvaluation of all values),上下四方寻找火把将黑夜点燃,引导洞穴中的奴隶走出洞穴,接受启蒙之光,摆脱落后和愚昧,自立自强,行走,进步,创造,吸纳天地万物间的精华灵秀之气,研究旧有的过去,想象理想的图景,创造力与想象力应当是大学的文化精神,批判与承担,大学之职与责也,外国语大学如果缺失了西学的视野,就只能是半吊子的语言培训所。” 鲁迅这样强调域外文化对于中国的重要性:“意者欲扬宗邦之真大,首在审己,亦必知人,比较既周,爰生自觉。自觉之声发,每响必中于人心,清晰昭明,不同凡响。非然者,口舌一结,众语沉沦,沉默之来,倍于前此。···故曰国民精神之发扬,与世界见识之广博有所属。”
川外新传的严院的教育理念和见识也就孔方兄中间的正方形那么大,一会儿“成功”,一会儿又是“毕业生遍及世界”,如果我对川外新传的师生的整体实力丝毫不了解,就真被川外新传的项目官僚的纸面上的宣传文字欺骗了,上川外新传那些所谓课堂四年下来,几乎所有的学生的素养和实力非常烂!什么“遍及世界”?要知道所谓的身在国外并不是优秀的象征,而是经济条件的相对充裕,农村的高中生毕业想去加拿大打打工连机票都买不起,连接受英语口语培训的钱可能都舍不得花,可能连比较好的英语培训机构的名字都无从得知。确实该重思我们的教育了,我们该反思是什么力量让严院把“成功人士”当成引以为傲的事?不择手段、置人死地的所谓成功不该否弃吗?和严院坐在了一起的吸干了千千万万的普通人的血汗的地产豪强潘石屹的“成功”不该被审慎地思考和揭露吗?比外在的成功更珍贵的可能是美国一流大学核心课程(Core Course)所要浇灌的一系列人的核心价值(Core Value)——悲悯(Compassion),正义(Justice),灵魂的卓越等。
以此跟英语系的同学聊天,听他们说川外新传的郭hn教员好像还开了“中国文化”之类的课,我不知道一个认同刘X波的“中国应做殖民地三百年”的有强烈逆向种族主义倾向的人能对中国文化有什么了解和见解呢?川外新传有个年青的80后女辅导员(川外新传的女研究生毕业)好像还开了《中国现当代文学》这门中文系的必修课,我不知道一个川外的新闻研究生对鲁迅对中国现代文学的学者有多少了解?就开了一门可能根本不了解的课程。从百度百科上看严院好像还开了《西方文论》,严院也不是《西方文论》这个领域的,这属于中文系和英美文学的专业领域,西方文论的外语原文文献,如果没什么意外,严院应该一部都没看过。川外新传的四川大学毕业的新闻学博士生可能不如哲学历史领域的普通一本学校的中文系哲学系本科生的水平的三分之一乃至更大。学法学出身的男辅导员仅仅成了给领导传达命令的冷冰冰的机器和维稳工具,没有些许人文的底子和养成业余读书的爱好,就没有能力发现青年学生群体里的诸多问题和学生与学生之间的巨大差异。当然对一个野鸡新闻学院提出这些问题可能是太高的奢求!川外新传有的课堂唱《小苹果》等流行歌曲、哗众取宠,在课堂上改病句,哪里是大学课堂?像是在做高三语文《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上的病句题。大学不应该盲目地拥抱流行色,而是与社会保持一段距离,大学不应追逐社会,应有反潮流(against the currents)的精神!
川外英语学院的女讲师可以利用英文学术原著独立研究五月风暴和后现代主义大师杰姆逊(Fredric Jameson),带队参加国际英文辩论;川外新传的女骗子辛文娟在学校不择手段地巴结重点高中毕业的学生,一个大学老师居然从重点高中的学生那里获得“思想启蒙”“文化教养”和“国际视野”,女骗子辛文娟和许多其他的所谓新闻教授对西方的认识是:“它们跟我们是很不一样的,很不一样,你要不要出去看一看呢?要去看一看,很不一样,你要不要出去看?”,川外新传这样的催人呕吐的一流的西崽比比皆是,这样的野鸡新闻学院提前关门倒闭还是比较妥当。川外新传还开了《公共关系》和《广告学》(公关——public relations)这样的课,MIT(麻省理工大学)的语言学大师、以揭露和批判美帝国主义霸权行径著称的全球头号公共知识分子乔姆斯基(Chomsky)是这样看待所谓公共关系的:“广告被公关控制,二者合一并没有产生出作为理性选择的知情的消费者,而是做出非理性选择的不知情的消费者”“公关和广告是让人们处在黑暗中的力量,它们削弱民主”。我们饥不择食地追求所谓“国际化”,其实是“伪国际化”,为什么不听听真正的国际化的声音呢?川外新传的很多教师们学的一对西方的皮毛不过是鲁迅批评的“交通传来之新疫”。川外新传开的这些课程《新闻学概论》《名记者研究》《新闻编辑学》《新闻标题制作》《新闻议题设置》《新闻英语》《公关》《广告》等等等等都可以不开,听了这些课加上读《南方周末》只能让人跌入深不可见的洞穴和深渊,越来越弱智愚昧,没有能力独立思考并形成独到的看法,人云亦云,无自性耳。《中国新闻史》《外国新闻史》高考分数线一本以上的比较优秀的文科女生好好准备一下就可以开课,没有任何难度啊,因为是一些并不重要的解释不了世界的死的三流一下的僵化知识。川外新传也开文学哲学的课,都不是这个领域的。川外新传的很多洋奴教员普遍崇拜外国,但是整体上却几乎没有介绍国外一流学说的能力和视野,关于外国,我听到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很不一样,去看一看”,他们没有培养优秀人才的实力,无非是想多一个海外关系满足一下虚荣心而已,川外新传太差了,几乎所有的新传学生不过是弃民(disposable people)和炮灰而已。川外新传个别教师去美国二三流大学访学,根本没有什么用,没有强大的外文阅读能力和思想吸纳的能力,去了白去,毫无用处的,顶多给自己练练口语和听力而已,没有能力掌握美国强大英国强大的要害。
川外因为喧嚣浮躁、恶浊扰攘的新闻学院的存在无比掉价,本身很多是一本分数线给招进去的同学在新传教师的四年弱智愚昧的野蛮摧残下,稍不清醒和进步,高考一本录取的学生不知不觉间有可能被强行改造成劣等物种——无血的大戮。这是发人深省的。
本人水平最差的时候大概是大二期间阅读英国《经济学人》(Economist)和美国的《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一方面希望开阔眼界,同时也希望在上面寻找到对中国社会的深入的思考,大概持续了几个月,但是却是白费了无用的功夫,没什么用的,结果却是一时被愚弄,当时还没有什么能力和视野判断对它进行独立的思考和判断,需要一个比较大的思想视野、学术眼光和一定的知识积累,才能走出来,迈入更高的台阶。当然《纽约时报》上有两个特别优秀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一个是哥大经济系的教授斯蒂格利茨Joseph Stiglitz,另一个是普林斯顿大学经济系的教授克鲁格曼Paul Krugman,他们的文章倒是值得重视的,《纽约时报》其余的新闻报道和对中国问题的评论,不值得费功夫的,我们千万不要依赖从媒体上学习历史。也并不是凡是外国学者就好,我们要看具体是什么领域,这个领域在他所在的大学重不重要,属于几流学者,这里举一个例子,比如一个普林斯顿的汉学家Perry Link(林培瑞),他做的研究就不重要,在他的大学就很边缘,并不因为是普林斯顿的就一定好。邓正来先生也说过:“你们都知道国际接轨,恨不得老师每天上课都讲英文,谁能够讲英文谁的水平高,谁能够用德文、英文在西方杂志发表文章你就水平高?就不得了?你从哈佛、耶鲁回来,从柏林大学回来你就厉害?不要相信这些,你们不用相信,我太了解他们这批人了。一点都没有什么。这是真的,你不要以为哈佛就是特别牛,不是这样。” 邓正来先生曾在一个场合批评过写《邓小平传》的傅高义:“他就是个汉学家呀,China’s Watcher——中国观察员,一个老外连汉语都说不好,中国的问题他们不懂”。陈寅恪先生曾批评:“群趋东邻受国史,士夫神州羞欲死”。川外新传的郭hn教授经常发表一些九流以下的观点,川大新闻学博士郭hn教员的见识和层次可能还远远比不上英国的资深中国导游的十分之一,的确是这样的,而这样的男教师被有的女教师认为:“我们都知道,郭老师的学问很深”,其实不过是乱上网、不会读书的大三普通本科生而已。
川外新传从大一开始就给青年们灌输这些观点:“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新闻记者唯恐天下不乱”,学法拉奇向人挑衅,这样的教育能培养出什么青年呢?那种《名记者研究课》,记者又不是思想家文学家,有什么可研究的呢?我记得那个课堂上播放央视对话节目《面对面》王志访谈,王志访谈的风格是每个问题都很阴暗,以极阴暗的心理来揣测被访者,如果这样的东西未经审视地就成了大学课堂的授课内容,乃至成了青年的效仿对象乃至优秀标尺,那那些青年未来将什么怎样的人呢?大学讲堂的败坏直接导致人的败坏,这样的野鸡教育只会不断催生出“千万无赖之尤”。新闻传播与当代世界密切相关,它接触所有的领域(历史,国际关系,政治,经济,社会,人类,法律,宗教等等),然而川外新闻教育却不过是愚弄人的小把戏,因为代表川外新传实力的那些男教师根本不具备认识这个世界的正确的方法和能力,全球化(globalization)把世界联系在了一起,如何去理解全球化时代的问题呢?当代世界有哪些代表性的思想家,他们如何认识全球化的问题呢?关于globalization的研究,当代世界有哪些关于全球化问题研究的一流文献呢?一些世界著名的社会科学与人文学者,他们如何去思考全球化与我们的生活世界呢?诸如此类的问题都很多。没有能力从学术上研究这些问题,把资本化的公知当标尺,是这个学科溃败的标志。美国一流大学本科生毕业的时候,最优秀的少数学生被授予summa cum laude(以最高的荣誉毕业),川外新传的平时的多数课程和考试都失去了意义,因为很多课程不见你毫无意义品质低下,而且漏洞百出谬误连天,这样的劣质教育只能生产出很多废品和学会了公知话术的花岗岩般的大脑。
大众媒体(mass media)的媒体生产(media production)与媒体消费(media consumption)不应该成为支配社会,媒体人也不一定代表着公共利益,大家也应该起来监督大众媒体,如鲁迅揭示的那样,大众媒体在强者面前是面前是弱者,在弱者面前是强者。大众传媒在公司化的运作模式下,容易成为不断生产不平等并将其合法化的机制。需要的不是培养符合其运行逻辑的媒体人,而是揭示出问题,挑战这个机制!形成有公共辩论与公共讨论的较少受资本控制的公共媒体。
结语:
真心希望作为外国语大学的川外气魄雄大、高瞻远瞩,发扬我们的强国外国语优势,青年学生在求索中探寻学术的精神,以西方学术为重要参照探寻中国与世界,形成开阔的眼界和视野,在东西方的思潮中奋然前行,即便不成为学者,有个开阔的眼界和功底也是很好的基础。有英语、德语、法语和日语几个强国外语的优势,卓越的师生们利用一切条件争取了解英国、美国、德国、法国和日本的最顶尖大学的一流见识一流思想理念,比较权衡,为中国的发展运送精神和食粮、点燃思想的火炬,努力形成真正的全球视野,利用英语、德语、法语了解欧洲的发展状况、思想状况——文学、历史、哲学、政治、经济、国关、法律,利用英语了解北美的文化潮流、社会百态,利用日语了解东亚的格局和状况。川外新闻学院则如同溃烂的毒瘤,培养一些见识短浅甚至坑蒙拐骗的媒体记者,只能降低川外自身的等级和文化品味,最差的结果是狗仔化与公知化——跟人交谈要不就调查碰瓷打探隐私撒泼如同女骗子辛文娟一样,要不就满嘴“体制问题”“一党专制”“普世价值”如同郭hn教员那样,仿佛思想很深刻的样子。不得不说,川外新传为四川外国语大学拖了很大的后腿,也不具备办学的实力,像个临时搭建的马戏帐篷。初中七年级的文化程度,稍作短期培训就可以做记者。记者也并不是什么无冕之王,而只是一个记录者,并不需要特殊的才华和能力。
川外的青年朋友需要好的教育优质的课堂,就像川外的英语学院和中文系那样,而一个真正优秀的文科教授本身就是一所真正意义上的大学,他管“修齐治平”,也负责“格物致知”,既启人心智,又温柔敦厚。真正优秀的文科教师才是大学真正的宝藏,是大学的永恒背景,这样的文科教师在大学里像参天大树一样为全校师生精神的绿洲与花园。不错,我们的川外是有这样的教师的,他们就是绿洲与花园,置身那样的课堂,如清泉流淌,如皓月当空,如空谷幽兰,如古典琴音,仿佛先哲的遥远的回响!他们的学生的优秀者可以成为社会的脊梁,普通者也可以逐渐获得眼界与视野,情怀与博大,批判与承担!哈佛大学著名法学教授昂格尔先生(Roberto Unger)提出要给人赋予以神意(divinization of life),警惕人生的木乃伊化(mummification),人生不需要许多小死(many small deaths),人应只死一次(to die only once)。是时候敲一敲警钟了,川外新传的教育深陷泥潭自欺欺人,那些青年应该走出来呼吸一点新鲜的空气振奋一下被败坏的脑子了。川外这所学校的真正魅力与传统在于出现了刘小枫与邓正来学长这样的引领并推进中国学术进程的思想领袖。大学的精神魅力在于探索世界的奥秘,深入了解人类之演变,文明之推衍,各国之状况,当代世界之困境与挑战,人类的辉煌创造与惊心动魄的历史应该是大学的背景,大学下设人文社科自然科学,这些学问研究这个世界何以为今日之世界,并思考改良的方案。
我不得不指出,川外新闻学院的畸形与劣质教育暴露这个学科本身的危机,先天不足,瘫痪失调,难以为继。接受教育是一种权力乃至福利(entitlement),两位当代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一位是赫赫有名的哈佛教授阿玛蒂亚森(Amartya Sen),另一位是芝加哥大学教授James Heckman,分别从“能力的拓展”(capability expansion)和“能力的形成”(capability formation)的角度论述教育公正的重要性,没有教育的相对公正,何来能力的平等?有了教育的公正与能力的平等,才有享有美好生活的可能性。因为我们不可轻易指责一个人的能力不好,正是因为没有享受到优质的教育,怎么可能有较高的能力和视野呢?为青年朋友们创造能力发展的契机,成为当务之急!优质的大学教育是一种生命的觉解,和人类社会最美好的文字接触,这背后是英国阿诺德的理念,用人类社会(民族的与世界的)的文明成就让人觉醒,奋起,让人焕发内心的光芒,闪烁着理想的光,给人以一流的见识,一流的视野,使命与关怀,改造与引领社会,而非追逐社会,哈佛大学著名法学家昂格尔教授(Roberto Unger)认为,教育应让人成为未来的先知,摆脱那些贬低人的文化氛围(culture of belittlement)。而劣质的教育就像发霉长毛的窝窝头,长久服食下去,身体就会垮掉,劣质的教育让人由聋而哑,无法自由的言说,难以表达真正的心音,看不到真实的世界,听不到悦耳的声音,如生活在黑洞当中,长久下去,害怕光明,恐惧智慧,在文化工业的娱乐幻象中成为反智之人。长期接受劣质平庸的教育如同长期食用发霉腐烂变质的食物,最终都会败坏人的天性,让整个人垮掉,这绝非危言耸听,故作惊人之语,而是我所经历的川外新闻学院的教育危机让我写下这篇文章,因为川外新传的劣质教育让绝大多数新闻学子和川外的其他几个学院相比,已经在平时上课的时候失去了未来。
哈佛大学教授美国公共知识分子CornelWest教授认为上学是获得知识和技能,而教育是那种触动灵魂的东西,他认为教育是一种“人权”。大学教育应该回归常识,芝加哥大学著名女哲人努斯鲍姆(Martha Nussbaum)的一本小书Not For Profit:Why democracy needs humanities?(《并非为了利益:为什么民主需要人文学?》)值得一看,我当时读后随手译介了其中几段颇为有价值的值得一看的文字,摘录如下:
“被对于财富的追逐所迷惑,我们越来越多地要求我们的学校生产出有用的利润创造者而非有思想的公民”
“一个积极的批判的具有自我反思能力的具有同情心的平等社区中的一员,基于尊重和理解来交换看法”
“受过教育的大脑可以批判地思考替代性的方案并想象一个具有雄心的目标——并不仅仅是个人和国家的财富问题,并包括人类尊严和民主的辩论”
“他们倡导死记硬背,贬低批判的思考,并认为仅仅只有一种正确的观点,没有人可以挑战”
“思想独立特别必要,如果世界想不被导向毁灭。这是一种慢性自杀和灵魂的沉沦,越来越多的人沦为大机器中的一员。只有一个强大的批判的公共文化可以阻止这种庸俗的趋势”
“苏格拉底式的思考在任何民主当中都特别重要。”
“印度的教育是这样的:大多数被这样引导:找一个好的工作就是教育的主要目标。而人们应该学习让他们成为积极的有思想的公民的想法却从未在他们的人生轨迹出现过”
“泰戈尔憎恶他上过的每个学校,他尽可能快地离开他们。他憎恶的是死记硬背和将小学生当成一个接受既定价值的消极的器皿的对待方式”
“基于在全球市场中的利益主导的教育放大了这些缺陷:狭小,匆忙,懒惰,自私,精神的窄化,这种教育产生出了一种贪婪的愚蠢和技术训练所导致的驯服,这威胁了民主的生活,也一定阻碍了一个体面的世界文化的产生”
“提倡责任心,对待每一个孩子都像是对待负责的机构一样强有力地提倡批判性思考技能和勇气,它需要一个提出异见的声音”
“如果文明的碰撞是关于贪婪和自恋与尊重和爱的战争,所有现代社会都迅速地失败,他们都在培养着导致暴力和非人化的力量,他们错过了培养导致平等和尊严的文化。如果我们不特别强调人文学和艺术的极端重要性,它们就会渐渐落后,因为它们并不赚钱。人们应该将其他生命看成是完全的生命,有思想有自己获得尊重和同情心的情感,民族国家应该战胜恐惧和怀疑,获得同情和理性的辩论”
大学并不是让我们成为一个匆匆忙忙的打工者,而是培养对于未来的思考、想象乃至辩论的能力,它深深根植于人类文明传统的花园!在这里人之高贵是大学的真正魅力,牛津自由主义思想家以赛亚·伯林(Berlin)认为:“伟大的求索,不竭的劳作,对真理的不动摇的求索···灵魂的伟大,品格的纯粹,对于爱的能力和投入”(拙译)成就了人的高贵。
川外新传的粗制滥造的教育应该停下来了。广博的世界学术应该是外国语大学的文化氛围,沐浴在世界文明的辉光中,探寻未来,让文化的尊严之光照亮我们每一个人!掌握强国外语,以我为主研究域外学术理念,放眼全球,在世界潮流中游泳而不被淹没,而不是如川外新传那般成为可怜的西崽洋奴“不一样,不一样,他们跟我们很不一样”,应该是川外的大学气象,还大学课堂以朗朗乾坤和正大气象!
我还是想起邓正来先生那句话:“大师研究,原典精读,理想图景,追比先哲”。先生治学之气象应该被每一位醒着的奋进的川外学子用心来领悟,成为我们前行中的路灯和航标!
一轮金色的天体的东方升起,照亮了晨曦中的校园,草叶和花瓣间还躺着肥胖而晶莹的露珠,好像还有虫鸣和阵阵凉风,同学们晨起早读,钻研着,思考着,进行着。金色的天体缓缓落下,满天的红霞和祥云布满了天空,说到底,大学是让我们成为大写之人——面对着蔚蓝而亘古的天空,不断地求索正义,思考一个理想的社会如何可能?西方的大师们作出了他们的努力,提出了他们关于一个好世界的理想图景,并不仅仅满足于吃饭穿衣打工的我们呢?又该如何激活我们的想象力和创造性,以怎样的姿态和积累面对巨变中的中国与世界呢?外国语大学应该是思想最活跃、理念最前瞻、眼光最新颖的学术原创与思想发源地之一,因为它的最卓越的师生们可以直接以英德法日等强国外语摄取世界学术皇冠的神髓,用它来直接推动中国社会的进步,让我们的民族与世界思潮不隔膜,中国社会在与广博的世界文化的碰撞当中,必当诞生善美刚健的文化,屹立于21世纪的世界民族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