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湖盆形成了沙漠中的主要牧场,成为牧民的聚居点。五六十年前,骑着骆驼耗时十天半个月,才能走出沙漠牧场,来到当地的镇子,途中寄居在沙漠中的牧民家里。即便是交通工具发达的今天,乘车进出沙漠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车辆在翻越一个个沙丘时,极易引发心脑血管疾病及呕吐。
活着的胡杨因为色彩而吸引人驻足,枯死的胡杨因其形态令人难以忘怀。
胡杨因水资源枯竭导致死亡,所以枯死的胡杨树周围往往覆盖着沙土。当树干及树枝散落在沙土中时,往往营造出极其悲壮的氛围,如英雄牺牲一般。
部分枯死的胡杨倒在地上,部分如生前一样屹立着。从树枝和茎干来看,确实已经死亡,若从形态来看,仿佛要挣扎着活下去。
戈壁流沙塑造阿拉善的同时,也给阿拉善留下了鲜明的特点。沙漠中湖泊如星星闪耀,戈壁上胡杨拼命的挣扎。
无论生在哪里,人总有办法生存,并建立与环境相匹配的人文生态系统,6000年前的阿拉善人也是如此。
在阿拉善境内的曼德拉山,散落着几千幅岩画,内容多为动物、放牧、狩猎、战斗、舞蹈、日月星辰等。数千年以来,羌、月氏、匈奴、鲜卑、回纥、党项、蒙古等民族轮番在这里生活,这些岩画便是他们生活与精神的写照。
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些岩画内容时,异常兴奋,因为这些岩画大部分都表现着当地民族早期的生活,非常富有地方特点。当中国人被“龙的传人”一言以蔽之时,“鹰的传人”、“狼的传人”、“马的传人”等需要用自己的文化来彰显中国的丰富多样。
1982年,比利时汉学家陆宽田于美国出版《番汉合时掌中珠》全部影印原件,此时距离发现此书已过去73年,距离此书刊行已过去792年。
破损的庙宇、绘画、塑像、手稿、书册……不认识的文字如幽灵一般吸引着他,一年之后他又来到这里,在一座佛塔之中得到文书2000余卷,绘画300余幅,悉数带回当时的俄国。
十多年之后,这位哈拉浩特的发烧友再次光顾哈拉浩特,收获数量可观的文物古迹。在克兹洛夫三次淘宝过程中,收获数千种文物资料,语言种类涵盖汉、藏、蒙、回鹘、突厥、女真、西夏及叙利亚。
“哈拉浩特”为蒙古语,翻译成汉语是“黑城”的意思。黑城史建于公元九世纪的西夏王朝时期,为西夏西部军事驻所,后为蒙古大军攻破,元朝时期在此设立亦集乃路总管府,明朝时期,冯胜攻破此城,随后被遗弃。700余年后,俄国学者波塔宁得知此城,克兹洛夫掘得大量文物。因其为西夏故城,故而主要以西夏文物为主。
虽然20世纪初,西夏研究成为国际热门,但第一个研究西夏并且辨识出西夏文的人,却是清朝嘉庆年间的武威学者张澍。1810年秋,张澍从武威清应寺一个封闭的凉亭中,掘出“重修护国寺感应塔碑”。此碑一面为汉文,一面为张澍并不认识的文字。他从汉文中找到“天祐民安五年”字样,但正史中并不存在“天祐民安”年号。张澍在《宋史》中找到这样一段记载:“天祐民安元年六月,夏与宋约定绥州附近国界”。至此,张澍断定碑文中无法辨别的文字为西夏文,张澍成为第一位识别出西夏文字的学者。
西夏,1038年由党项人李元昊(原姓拓跋,后被唐、宋赐姓李)建国,自称“邦泥定国”、“大白高国”,1227年为蒙古大军灭亡,享国189年,李氏政权共存346年。
治沙发展到今天,几乎是全民参与,不知道你利用支付宝种了几棵树。于我而言,最痛苦的不是积攒能量,而是如何把能量送给别人,最好能一次性全送出去。我很难做到每天准时收集能量,目前积攒的那点能量连最低级别的树都种不了,我相信这样的人不止我一个。此时,我最需要的功能是一次性将全部能量送给“勤快”的人,不至于使能量分散在“懒人”手中无法利用。如果你有办法,请在留言中告诉我。
打开高德地图或者百度地图,搜索“蚂蚁森林”,便能看到分布在各个地方的蚂蚁森林片区。话说你现在种了几棵树?分别种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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