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中医、“脾胃学说”的创始人李杲为“君臣佐使”的概念做了进一步补充:“君药分量最多,臣药次之,使药又次之。不可令臣过于君,君臣有序,相与宣摄,则可以御邪除病矣。”到了清朝,医学家吴仪洛对“君臣佐使”做出了较为全面的解释,他认为,无规矩不成方圆,只有遵循君臣佐使原则,才能组出主次分明、细致严谨和疗效可靠的良方。
君臣佐使的另一层含义,那就是整个中药处方群药的力合应是平衡的。在中医看来,中药每味药,在人体这个空间中,其药力是都是具有空间矢量的信息、能量流,当构成处方,各药形成的能量信息流在人体中是一个空间立体结构,彼此之间各自的力量合起来的整体应当平衡,应当合于人体的前后、左右、内外、上下的一体状态,否则人就会有不适感。
在中药处方结构平衡的基础上,进一步可以引出处方构造的太极整劲,我们伸出拳头来打人,总是先收回来再打出去更为有力,中国书法讲究藏锋蕴势,笔锋要向下,先要上提再下,方有气势。中药处方构造也是如此,否则就很难充分发挥所立之法的力量。如四逆散中以柴胡开郁,加入白芍柔气机,则柴胡疏白芍柔,一刚一柔,其郁机自开。
所以,中医的方药研究与应用,也更应当重视从传统角度对针对病机的“药机”的研究应用,中药更应当发展的是“药物机理学”,而不是所谓的“中药药理学”。
你可能一直在寻找一个能够解决具体问题的思维模型,但是用起来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够完美。对于广为流传的“思维模型”,如果不好用就换一个,再不好用就再换一个就这样一直处于“寻找等待下一个”的状态。
如何处理“多元思维模型”也是一种思维模型。
现在向你介绍一个多元思维模型的整合协同的模型--中药配伍思维模型。
中药的基本思维模型就是配伍模型,如果将一个解决问题的思维模型比作一味治病的中药,那么多元思维模型就是中药里边的药方。
在中药模型中是这样阐述的:单行就是指用单味药治病。病情比较单纯,选用一种针对性强的药物即能获得疗效,如清金散单用一味黄芩治轻度的肺热咳血,现代单用鹤草芽驱除绦虫,以及许多行之有效的“单方”等。它符合简便廉验的要求,便于使用和推广。
但若病情较为复杂,单味药难以实现既分清主次,又全面兼顾的治疗要求时,便需同时使用两种以上的药物,药与药之间就会发生某些相互作用,如有的能增进或减低原有药效,有的能抑制或消除毒性和烈性,有的则能产生毒性或副作用。
相杀
处方疗效一是取决于对症与否,二是取决于处方中药配伍组合是否合理和有法度。不同的本草相遇和配伍,便有千变万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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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一直在寻找一个能够解决具体问题的思维模型,但是用起来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够完美。对于广为流传的“思维模型”,如果不好用就换一个,再不好用就再换一个就这样一直处于“寻找等待下一个”的状态。
即性能功效相类似的药物配合应用,可以增强其原有疗效。如石膏与知母配合,能明显地增强清热泻火的治疗效果;大黄与芒硝配合,能明显地增强攻下泻热的治疗效果。
即在性能功效方面有某种共性的药物配合应用,而以一种药物为主,另一种药物为辅,能提高主药物的疗效。如补气利水的黄芪与利水健脾的茯苓配合时,茯苓能提高黄芪补气利水的治疗效果;清热泻火的黄芩与攻下泻热的大黄配合时,大黄能提高黄芩清热泻火的治疗效果。
即一种药物的毒性反应或副作用,能被另一种药物减轻或消除。如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能被生姜减轻和消除,所以说生半夏和生南星畏生姜。
即一种药物能减轻或消除另一种药物的毒性或副作用。如生姜能减轻或消除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或副作用,所以说生姜杀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由此可知,相畏、相杀实际上是同一配伍关系的两种提法,是药物间相互对待而言的。
即两种药物合用,一种药物与另一药物相作用而致原有功效降低,甚至丧失药效。如人参恶莱菔子,因莱菔子能削弱人参的补气作用。
即两种药物合用,能产生毒性反应或副作用。如“十八反”、“十九畏”中的若干药物(见“用药禁忌”)。
是针对主病或主证起主要治疗作用的药物。其药力居方中之首,用量较作为臣、佐药应用时要大。在一个方剂中,君药是首要的,是不可缺少的药物。
有两种意义,
有三种意义,
有两种意义,
(曲黎敏 《从字到人:养生篇》已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二、方剂的基本结构
┌① 针对主病或主症起主要治疗作用的药物。 君药 ┤ └② 药力居方中之首。 ┌① 辅助君药加强治疗主病或主症的药物。 臣药 ┤ └② 针对兼病或兼症起主要治疗作用的药物。 ┌ 配合君、臣药以加强治疗作用。 ┌① 佐助药 ┤ │ └ 直接治疗次要症状。 │ │ ┌ 消除或减弱君、臣药的毒性。 佐药 ┤②佐制药 ┤ │ └ 制约君、臣药的烈性。 │ │ ┌ 性能(味)与君、臣味相反而功效相成之药。 └③反佐药 ┤ └ 防止拒药现象之药。一般用量较轻。 ┌① 引经药:引诸药直达病所之药。 │ 使药 ┤② 调和药:调和方中诸药作用之药。 │ └③ 在方中不是最需要的,但加之以后可使方剂更加完善,如桂枝汤服后啜粥。
三阴三阳六经常用引经的情况。这是一般比较公认的。也是前几次的教参里边,综合出来的。有些药可以载药上行,比如桔梗,叫它舟辑之剂,划船的,划船都要运东西,把其他药带到那而去,载药上行。所以不管是胸中血府血瘀,不管是要养心安神的这一方,它都往往用它。或者培土生金,也使药能够补脾养肺。向上。也往往配点桔梗载药上行。牛膝既能引药下行,也能引血引热下行,这是常用的一个分经和分部位的引经药。但是要看到古书籍里边,不同医家有的还认为有引经特长的一些药,这个是仅仅介绍,它的一些公认的,共同认识的,承认的一些引经药。
在君、臣、佐、使的运用上,有哪些注意问题呢?我们这里总结了这样几点:
“以法通方”,即治法是指导遣药组方的原则。(治法与方剂的关系。)是保证方剂针对病机,切合病情需要的基本前提。“君臣佐使”理论是组方的基本结构和形式,是为落实治法,保障疗效的手段。
中医之伟大,不仅在于它研究生命的本源,研究疾病发生发展的病机变化与治疗,研究如何养生和防病,还结合历史、人文、哲学和自然规律,形成一个天人合一的生命体系,即整体观。即便在中医方剂配伍上,也运用中国传统文化“四象结构”的理念,形成“君臣佐使”相互扶助、相互制约、相辅相成的动态平衡,以达成最合理的方剂结构。所以,一张完整的中药处方应有君药、臣药、佐药和使药,就像君主、臣僚、僚佐、使者四种人在一个机构里各司其职一样。值得提出的是,中医也讲究灵活,针对病证的情况不同,用药味数可多可少,但是一方之中,君药必不可缺,而臣、佐、使三药则可酌情配置。比如有名的清暑良方“六一散”就是由滑石和甘草两味药组成的,其中滑石为君药,甘草为佐使药,其君药和佐使药用量6:1的剂量搭配也是方剂名的由来。
中医的用药原则
此外,“君、臣、佐、使”各药剂量的多寡,对方剂的功效影响很大,如桂枝汤、桂枝加桂汤与桂枝加芍药汤三方,同样由桂枝、白芍、生姜、大枣、炙甘草五药组成,但由于剂量不同,桂枝汤是桂芍并重,各用三两;桂枝加桂汤是桂枝大于芍药,桂枝五两,芍药三两;桂枝加芍药汤是芍药倍桂枝,桂枝三两,芍药六两,结果功效、主治便有了变化。桂枝汤成了解肌和营卫,治疗表虚证的方剂;桂枝加桂汤成了散寒降逆平冲,治疗寒气从少腹上冲心胸之奔豚病的方剂;桂枝加芍药汤成了和里止痛,治疗里急腹痛的方剂。可见处方用药对君、臣、佐、使各药的剂量必须定准,勿使比例失调。即是运用古方,对方中各药剂量亦应有个大体上的掌握,宜大的决不能小,宜小的决不能大。李东垣主张:“君药分量最多,臣药次之,佐药又次之,不可令臣过于君”,这虽然有些呆板机械,临床处方定量也不完全如此,但也有参考价值。正确的做法,应当是将药物的性能缓峻,质地轻重,与客观病情结合起来全面考虑,宜大则大,宜小则小。这样做虽不能尽善尽美,也不会出大的偏差,否则,如不加深究,滥用剂量,徒以量大为胆识过人,量小为平和稳妥,以至闹得君臣颠倒,比例失调,就有造成“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可能。